2004年?滨海假日酒店?大火?当这一连串信息被徐浪的大脑接收之后,他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突然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十五年前假日酒店的那场大火,这个图案曾经出现过?而且出现在死在浴缸里的一个女孩身上?如果没记错的话,纸牌屋老板也曾提到过一个死在浴缸里的女孩,不过她不是溺亡,而是被活活烫死的。
灯光昏暗的电影院中,赵梓琛目光如炬的盯着徐浪,后者脸上哪怕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会被他捕捉到,徐浪被看的心里发慌,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这跟我有关系吗?”
赵梓琛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转而用一种沉重的口吻说道:“徐浪,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追这个案子,我已经托户籍室的同事查过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不要一个人单干,更不要胡来,你要是有什么发现请告诉我,作为一名刑警,我可以从警方的角度帮助你分析一下。”
徐浪深深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但关于纸牌屋的事他是不会告诉对方的。
徐浪摘掉了眼镜,问:“这个死在浴缸里的女孩,是不是住在十四楼?”
只见赵梓琛收回目光,盯着大荧幕,说:“你是从坊间听到的谣传吧?肯定还听到了些别的有关死亡现场的描述,不过话又说回来,传了这么多年,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个女孩当时确实是住在十四楼,而且她早在起火前就死了,全身超过百分之九十的烫伤,只有头部保存完整,那场面”
赵梓琛顿了顿,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只好无奈地摆了摆手,放弃不讲。
徐浪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妈当时是十一楼的客房经理,不是十四楼的,但她当晚一直待在十四楼,据说是那晚十四楼出了许多怪事,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赵梓琛深吸了一口气:“那晚十四楼确实出了许多怪事,如果不是翻阅了当年的卷宗,打死我都不信这些东西居然会被写入公安的刑侦记录里。”
徐浪追问道:“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赵梓琛没有马上回答,他盯着大荧幕,没有戴眼镜,那双眼睛望的正出神,仿佛在回忆卷宗里的内容,过了片刻,他说道:
“未被证实的口供我觉得不具备参考价值,而且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邪乎,所以我只讲警方介入之后调查取证得到的结论,行么?”
徐浪点了点头。
赵梓琛沉吟了一下,回忆道:“卷宗里提到了一个房间,但不是死在浴缸里那个女孩的房间,是十四楼的另一个房间,火灭了之后警方跟随消防武警进入现场,一层一层的排查起火原因,等排查到十四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当时发现了一扇门,跟走廊里其它房间的门都不一样,刷的是大红色的油漆,而且更重要的一点,这扇门保存完整,整个十四楼都被烧的不成样了,唯独它毫发无损。”
说完赵梓琛深深地叹了口气,可见当时翻阅卷宗时他的心情是怎样的,卷宗里记载的这些事对他的冲击有多大,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让人触目惊心。
“后后来呢?”徐浪问。
赵梓琛:“门打不开,死活都打不开,试了各种办法,最后只能采取极端方式,暴力破门,而且不是单单破坏锁芯那么简单,而是将整个门砸了,这才终于进入了那个房间。”
说到这里赵梓琛又停下了,似乎是又遇到了什么让他触目惊心的事情,沉吟了片刻,他回过神来,继续说道:
“徐浪,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这件事,你绝对不允许跟任何人提起,记住了,是任何人。因为目前这个卷宗仅限当年侦办此案的刑警才有权力调阅,要不是因为在冯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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