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与她熟络一些。”
尧年回身见到岸上的人,反问道:“你不是该离他们远一些,我知道你父亲母亲,想你给四皇子做小,现在你主动去示好,可别叫人误会了你的用心。”
韵之勇敢地说:“正因如此,扶意曾说,我该与皇子妃亲近些,让皇子妃知道我的心意,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这像是扶意的性情。”尧年笑道,“虽然我和皇子妃并不相熟,与她的婆婆更是水火不容,但说几句话并不难,你随我来。”
她们下岛上岸,并肩走过长桥,太液池中的锦鲤随着二人的步伐翻腾,引得岸上两个小娃娃十分好,大声嚷嚷起来,有了动静,四皇子妃也不好眼看着二人向她走来而故意避开。
这一边,韵之好地问尧年:“是不是王妃娘娘在家做姑娘时,曾被贵妃欺负过?就像如今的闵初霖,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女儿,随意欺负庶出的姐妹。”
尧年说:“母亲不曾提过从前的恩怨,但她不把家人放在眼里我从小就知道,我不需要弄明白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娘厌恶的人,自然就是我厌恶的人。不过你这么一说,闵初霖的气质还真像极了她的姑母,贵妃也是一样的阴阳怪气。”
说着话,她们已经来到四皇子妃面前,彼此见过礼,皇子妃也是落落大方,便一同带着孩子,到岸边看鱼。
这日傍晚,韵之才从宫里回来,原以为她午后就能出宫,如此莫说二夫人着急,连老太太也惦记孙女。
好在一切平安,韵之只是被皇后留下用膳,同席除了尧年,还有太子妃与其他几位皇子妃并公主们。
见过祖母后,韵之便来东苑探望母亲,亲口告诉她:“我和四皇子妃一道用了饭,说起祖母们是故交,遗憾从前不曾多多往来,相见恨晚。”
“相见恨晚?”二夫人呆呆地看着女儿,“你们怎么……”
韵之说:“今日碰巧遇上,之前虽也曾一同参加宫中宴席,但还是头一回正经说话,皇子妃为人和善可亲,我们很谈得来。”
“韵儿?”
“娘不要为我担心。”韵之道,“如此,也不必担心将来我不能与她好好相处。”
女儿正儿八经说这些话,真真假假分不清,反把二夫人吓着了,但她原样转达给丈夫,却换来祝承业的夸赞,并敦促她早些进宫再与贵妃商议。
自然,韵之到了祖母跟前,说的是完全相反的话。
四皇子妃的娘家早就收到老太太的信函,深知老太太和二小姐的态度,今日韵之又亲口对皇子妃说她的心意,皇子妃表示,她也会尽力周全。
“是扶意教我,与其被皇子妃敌视,不如说开了做个朋友。”韵之欢喜异常,“奶奶,我今天可快活了,好像终于能为自己这一辈子做回主。”
老太太欣慰不已,说道:“老张他们已经回来,说是顺利送扶意上了船,算算日子,再过几天她就能到纪州,等她办完了家里的事,我就派人接她回来。”
韵之反而谨慎起来,悄声提醒祖母:“大伯不答应三哥哥和扶意的事,奶奶,您要想想法子才行。”
然而正是叫孙女说中了,这日夜里,母子俩终于在柳姨娘一事后相见,但不提家中琐事,祝承乾拿来了秦太尉家小孙女的生辰八字和画像,请母亲过目。
秦家孙女的样貌出身自然没得挑,若不曾有扶意出现,老太太也是能看得上这孩子。
可如今满心盼着扶意做孙媳妇,更有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便是九天仙女也入不了她的眼。
“镕儿和扶意的事,儿子已经和他说清楚。”祝承乾并不是商量的口吻,态度坚决地对母亲道,“他和扶意不过短暂相处,久了见不着,自然就忘了,我已经吩咐夫人约束下人的口舌,再不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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