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汪氏和她娘家的嫂子。
“哎,那不是你们许家二房的闺女吗?去年瞧着,还瘦得跟个豆芽菜似的,脸色发黄,瞧着风都能吹走,怎么现在白了不少,还胖了起来,那身上穿着的衣裳,应该是新做的吧?”娘家嫂子问道。
汪氏又不瞎,自然是看出来,也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她生气啊。
分家后,大房和三房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三房是因为小姜氏个人的问题,一点事儿都做不好。
以前就知道刺绣,也不下地,更不用去厨房,所以,一分家就受不了了,家务一团糟。
大房倒是不怕家务这些,因为家里有林氏,地里有她,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变成一团糟。
而是许大郎和许川两人都受伤,都需要人伺候。
要是在城里,有底气,养一年半载都没事儿,也不怕没了银子。
可乡下不一样,过完年可就开春了,地里还没有翻过呢。
因为是在南方,冬天翻地的话,来年开春,杂草就会少许多,而且种东西的话,长大也会快一些。
眼看着村里的人都去犁地了,大房因为家有病号,所以,没有人去,明年开春,大多是雨,要是那会儿除草的话,怕是误了地里的庄稼。
汪氏烦得很,她自己又做不了多少,林氏因为娘家离得近,汪氏都不敢勉强她去干活儿。
眼看着别人家地里都收拾妥当了,二房交给陆家来做的田地,也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三房有许老汉在,也能做一些,如今收拾得也很好了。
就是大房,地里都是杂草,明年咋整都不知道。
汪氏心烦,如今瞧着许阳,也知道二房的日子过得不差,至少比分家前过得好多了。
汪氏嫉妒。
以前分家那会儿,她觉得分家了,自己一定能过得好,没有人能把自己咋样。
可分家后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其实都是要银子的,家里一堆糟蹋事,小姜氏和她一样,她是平衡的。
可眼看着陆氏却过得好,她如何能够平衡?
“谁知道在镇上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钱哪里是这么好赚的?”汪氏嫉妒无比。
“那不是开包子铺的吗?”汪家嫂子好奇道。
“要是包子铺能赚钱,以前也不见她敢来镇上开铺子,现在分家了才来,要是有经商的本事,早就来了,这个钱,谁知道是怎么赚到的。”汪氏恨恨道。
汪家嫂子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话,所以,她愣了一下,呐呐道:“不会吧。”
汪氏没理她,挎着篮子走了,她怕自己多看一眼,便忍不住上去撕了许阳。
许阳感觉到了恶意,偏头一看,看到了汪氏的背影,只是笑了笑。
看来,汪氏还记恨因为簪子,使得许月婚事差点告吹的事儿。
不过好在许月的婚事还好,至少镇上这边没有退婚的意思,明年春,依然是要迎娶进门的。
虽说婆婆对于此事,的确是膈应得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未婚夫竟然愿意接纳,还说此事其实也不算是许月的错。
至少,她也是受害者。
婆家都是听未婚夫的,所以许月的婚事照旧,之前给的,也都给了,该给的排面,也是要给的。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未婚夫如此做,的确是解了许月的围。
许月的婚事不受损,许阳也放松了不少,就算是有人指点,但归根究底,许月除了名声受损之外,一起照旧。
挎着篮子,踏进了醉香楼的门,找到了正在算账的陈耀文。
“陈叔,包子。”许阳指了指手上的食盒。
临近中午,醉香楼已经有不少人了,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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