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您继续说,我们会仔细听,也请您详细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温阳对这个案子的上心程度不亚于父亲失踪的事,除了这两件,在她眼里都是小事。
哪怕上大学也没有这两件事重要!
“情况是这样,我们根据洪六提供的其他嫌犯的线索,经过我们跨省抓捕,现在我们抓到的人有六个,他们六个当中,有五个参与当年温星的命案。
其中有一个叫普宇的人向我们说了一个最重要的情况,前几天经过审讯,他说出一个重要的消息。
他们在接到吉大妮提供的温星和温阳的信息后,办完这件事之后,也就是温星死后,他和吉大妮好过一段时间,他从吉大妮口中听到花钱买你们姐弟性命的人是一个姓陆的。
他说听吉大妮的口气,那个姓陆的来头不小,是他们都得罪不起的人,不过这件事也是吉大妮费劲从中间人那里打听到的。也许存在一定的虚假成分,我们正在查这条线索。
这条线索也是目前我们还没有眉目的,其余的线索和证据,案情我们已经摸透,叫你们来呢,就是想让你们二位受害者去给我指认一下罪犯,到时候还需要出庭指认,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怎么做,你们只管确认我们抓的人是不是当年打你们的人就行。这案子过去十年,罪犯的容貌肯定有些变化,但五官你们肯定认得出,怎么样?今天认没问题吧”
秦南柱第一个点头,同时举手:“罗警官,我每个人都记得!这些年我总会根据他们的长相在纸上大概画出他们的轮廓,指认他们没问题!”
他这个举动就像课堂举手回答问题的学生,逗得罗伟大笑起来:“不用举手。”
“罗警官,你说那个普宇口里说的姓陆的能不能确认是男人还是女人?”
问这个问题的人,是温阳。
罗伟的话,让她已经在心底确认这个姓陆的就是陆晚静无疑!
是她!
就是她!
除了她,还有谁?
还有谁这么想让他们一家死?
只有她能做得出这种事!
她怕他们一家成为她的耻辱,怕她的过去被人挖出来大肆报道,怕她霍夫人的脸面受损!
罗伟稍微思考了几秒,不确定地回答:“这个还真不好说,吉大妮没打听到是男人还是女人,以我的推测,男人的嫌疑比较大,女人可能不忍心买凶杀小孩,当然这仅仅是我的直觉,没有查清真相之前,你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罗警官,我听说你和我们临县的李警官认识,我想我们村里最近几天发生的事,你也多少听说了些吧?李继红和田坝在你们这里吧?
他们两个人会怎么判刑?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线索?不管是关于什么,能不能透露一些让我知道?”
“认识,你家里的几个亲戚的事我听说了,他们是盗墓,私采煤矿,磷矿,抢劫,偷盗电线电缆,有个人还涉及强一奸妇女,经过李警官追查,他可能还涉及杀害人命,不过情节不好确认,有可能是过失杀人。
判刑的话,会根据他们的涉案程度,以及破坏的财产金额衡量。杀人罪一旦坐实,案情恶劣那肯定是要抵命的。其余父子两人都会坐牢,如果最后现场勘察煤矿和磷矿损失严重,加上盗墓贩卖的文物当中有国宝级别的,基本无期徒刑。
另外,你关心的这个李继红和田坝这两个人呢,情况是这样,李继红我们审过三回,她每回说的话基本差不多,不过她也提到了一个姓路的女人找她拐卖你,我的人正在追查她口中的这个姓路的和普宇说的那个姓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她现在的罪名是涉嫌拐卖你,还有就是你提供的线索,涉嫌毒害你父亲的事,经过我们连夜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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