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容飞也不可能惨白了一张脸嘴唇哆嗦,浑身发抖,没了生气,他此时此刻地疼痛几乎是痛苦的跟虚脱一样有气无力。
陈晨一直冷笑地看着,不时回头看温阳一眼,这场面第一次见吧?
容许打人也是第一次见吧?
帅不?
温阳从他眼神里读出了这几个意思,顿时白他一眼,别打扰我看戏!
容飞不负他们所望,咬牙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哆嗦地张口结巴:“求你抬脚我脚刚做完手术放开!”
他的语气满是哀求和热切地盼望,容许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他们三个大半夜赶过来慰问他,怎么能不好好关心照顾他呢?
容许右唇角微扬说:“温阳你过来告诉我,他打你哪里?”
温阳愣愣地走近,指着他的脖子说:“他掐我脖子,我差点喘不过气死了,还有他用瓷瓶砸我,后来砸伤了爸爸的头,瓷片划伤了我的左手。”
容许了然,冲她一笑,然后伸出右手一把扯过容飞的左手扭过身后,只听到一声“嘎吱”响声。
容飞继续哀嚎地声音更大了!
他的左手被容许一下扭断了!
温阳清清楚楚地听见以及看见了!
“好疼啊!”容飞发出一连串嚎叫声,痛得只差没昏死过去!
“记住,以后你要是再敢打我家人一下,我就废你身上一处!”容许扭完他的手腕,狠狠呸了一口在他脸上,才蓦然起身。
“这个教训记清了,不要命的话,你可以试试。”
容许一个优雅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温阳冷漠对容飞只说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她的眼神中有了一种释然,或者说大仇得报地喜悦,这一刻,她真正觉得容许是替她着想的。
心里或许有她的一席之地?
陈晨爆笑起来:“这个总结性发言不错!要我说就两字活该!容飞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恭喜你,以后要自食其力地生活,欢迎你走入社会。”
随即冲温阳点一下头,两人一起走出病房。
等他们离开后不久,容飞终于撑不住缓缓闭上双眼。
而这时,一直等在卫生间押送容飞的两个人才不急不缓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相视一笑。
两人把容飞就那么往病床上一抬,什么也不管了。
第二天医生查房时发现容飞昏迷不醒,小腿上肿得老高,左手也断了的时候,以为他昨晚糊里糊涂摔下床摔断手,可惜过了一夜。
现在做手术已经不能帮他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而且他很虚弱,虚弱地连呼吸都很困难,没有体力支撑做手术,又等不到他的家人,医生为难了。
容飞的状态很危险,没家属签字同意,他们根本不敢帮他做手术。
此时,容家正在其乐融融地吃午饭,时钟显示十一点四十,陈晨昨晚没回家,他吃了三大碗饭,拍着肚子放下碗莫名其妙笑起来。
奶奶一看乐了:“饭菜这么好吃?笑什么呢?”
“对!什么都瞒不过奶奶的眼睛。”
饭桌上的人渐渐放下碗筷,一阵谈笑风生,忽然听到密密麻麻地高跟鞋疾步走进来的声音,有人嘴里喊着:“我儿子都快死了!你们还笑得这样大声!真是毫无人性!”
容山河抬眼一看客厅走进来的竟然是萧诗琴!?
她怎么回来的?
她不是因为故意伤害唐诗宁被提起诉讼进去了吗?
萧诗琴走近饭桌,抬手就掀饭桌!
她儿子躺在重症监护室要死不活,看见这些人好好的坐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她怎么不鬼火?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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