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道:“青贵人,这几日你为何在朕的面前也神情恍惚,一脸没精打采的?”
“启禀皇上,嫔妾陪着皇上在养性殿,伺候皇上批阅奏折,皇上事必躬亲,熬了几个通宵,嫔妾也陪着皇上熬了几个通宵,所以嫔妾也有些萎靡不振了!”香玉怯生生地低着头回禀道。
“你这个妮子,朕看你陪着朕熬通宵批阅奏折了几日,一脸的疲惫,命你回延禧宫休息,你却还是这么呆呆地来拼命,你回延禧宫吧,朕许你休息几日,把这个小身板给朕养得神采奕奕后,再回来与朕患难与共!”雍正一脸宠溺地凝视着低着头,笑靥羞羞的香玉,忽然用手幽默地捏了捏香玉的鼻子,笑容可掬,和颜悦色道。
“主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青贵人那狐媚子被我们暗中安排的人日夜干扰羞辱,真的在皇上面前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现在是我们保荐赫舍里答应取而代之的好机会!”再说彩珠与高德子,听说皇上下旨让青贵人回延禧宫休息了,不由得欢天喜地,忘乎所以地跑回钟粹宫,向齐妃禀告道。
“这个贱人,好,这男人,一般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是我们见缝插针的好机会,高德子,今晚你暗中安排赫舍里答应在养心殿化妆成侍卫,侍候皇上!”齐妃娥眉一耸,欣喜若狂道。
今晚,雍正没有了香玉陪伴,自己也觉得十分孤单,一个人在养心殿全神贯注又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突然他觉得饥渴难耐,大声命令道:“苏培盛,上茶!”
这时,一名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身材娉婷地盈盈端着茶盅,跪在雍正的脚下。
雍正拿过茶盅,喝了几口,就放在书案上,突然,他看见这名小太监长得眉目如画,不但皮肤白皙,还玉指芊芊,这时,那小太监的身上,又暗暗地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馨香,让雍正不由得神清气爽又心旷神怡。
“你这个奴才,迅速把你头上这笠帽拿下。”雍正命令道。
只见这名小太监,眉清目秀,娇娇滴滴地拿下了笠帽,那让人迷魂又馨香的万丈青丝,如那漆黑的瀑布突然直下,凝视着这长发披肩,又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女子,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神魂颠倒,把这女子抱进了怀里。
次日辰时,太监苏培盛宣布了圣旨,册封赫舍里德馨为馨贵人,住景仁宫。
紫禁城,从今日开始,馨贵人被雍正专宠,因为她的身上有天然的馨香,所以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不由自主,日夜宠爱,对景仁宫爱不释手,而延禧宫,不但偏僻,又在夜阑人静时,更加的四野寂寥。
“延禧宫的那位,还在那里假清高,日夜自作聪明,她终于失宠了!皇上这一个月,只宠幸馨贵人,这延禧宫的,每日这么孤苦伶仃,皇上恐怕早就把这个人忘了!”
“真是报应,她活该!这鸡犬升天,平步青云,太可惜了,只有两个月,就被皇上扔到了偏僻的延禧宫,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皇上忘了她,她可能下辈子就在这个延禧宫,变成白头宫女吧!”刚刚破晓,外面就人声鼎沸,那些宫人,躲在窗外,就像雄鸡报晓一般,故意絮絮叨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对着香玉冷嘲热讽,香玉迅速变成了后宫一个最大的笑柄,那些太监全部都是墙头草,个个见风使舵,看香玉失宠了,就暗中克扣延禧宫的早晚膳与月银炭火,现在真是寒冬腊月,外面冰天雪地,而延禧宫不但没有炭火,家徒四壁,还连伺候的太监都没有,悠月与紫鹃,拼命从那内务府唠叨,才领到几件熏貂大氅,让香玉裹着,坐在床榻上大家相互地取暖。
“主儿,这些奴才,都是见风使舵的势利眼,不知羞耻,前几个月,我们主儿得到皇上宠爱,他们就争先恐后地逢迎谄媚巴结,延禧宫每日门庭若市,现在主儿失宠了,他们就一个个见风使舵,去景仁宫巴结谄媚那个馨贵人,这些恬不知耻的狗奴才!”月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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