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女子,在疯狂窥视着兰嫔被皇上专宠的现场,最终发狂了。
因为猥琐又丑恶的欲望,齐妃与刘德妃对兰嫔与安嫔切齿痛恨,她们暗中指使她们的狐朋狗友,对延禧宫与咸福宫进行了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歧视与迫害,看着兰嫔在皇上的身边,弱柳扶风又亭亭玉立,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风头,齐妃与刘德妃华嫔这几个毒妇,那特别欲壑难填的心,终于发狂了,为了抢夺皇上对兰嫔与安嫔的宠爱,这些毒妇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对兰嫔日夜发动了最残酷,最不知羞耻,最冷酷无情的辱骂骚扰与跟踪监视。
“这个小不要脸的,想在后宫被皇上专宠,顺利地平步青云,飞黄腾达,那是痴心妄想,大家勠力同心,一起搞死她,搞臭她,让她再得意洋洋,再颐指气使,再后来居上!”钟粹宫,齐妃暗中在寝宫聚集了刘德妃,馨嫔,华嫔,金贵人,富察贵人等后宫妃嫔,一起计划对兰嫔与安嫔进行歧视排挤。
翊坤宫,暗中看着齐妃与安嫔兰嫔明争暗斗,又两败俱伤的熹贵妃,在莺儿与琥珀的面前,忽然血红的丹唇浮出了蛇蝎的笑。
“主儿是坐观成败,让齐妃与安嫔斗得两败俱伤,主儿再坐收渔人之利?”总管太监喜泰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打千禀告道。
“是,这齐妃暗中千方百计,十几年费尽心机,这样呕心沥血地扳倒年贵妃与年羹尧,又与本宫最终旗鼓相当,痴心妄想让她的儿子三阿哥弘时取代本宫的弘历,现在却被一个刚进宫一年的兰嫔从后宫脱颖而出,顺理成章地后来居上,她能不气急败坏吗?本宫现在不但不帮两派中的任何一朋党,还在翊坤宫要闭门不出,作壁上观,齐妃与安嫔都是聪颖过人的女人,本宫想,她们两虎相斗,以后必有一伤!”熹贵妃蘅芜一脸老奸巨猾地笑道。
“主儿,但是安主儿是主儿的好姐妹呀,她对主儿十几年是忠心耿耿,从皇上是雍亲王时的潜邸到紫禁城,安主儿与主儿是肝胆相照,主儿岂能在这时负了安主儿?”莺儿一脸的悲恸道。
“莺儿,本宫为了弘历,为了钮祜禄氏,也为了大清的社稷,定然不能因为一个好姐妹,就像安嫔那样举棋不定,本宫也要石心木人,对齐妃与安嫔杀伐决断!”熹贵妃凝视着珠泪滚滚的莺儿,柳叶眉倒竖,对莺儿斩钉截铁地呜咽哽咽道。
再说延禧宫,齐妃与刘德妃收买的奸细奴才,更加每日变本加厉地到处传播谣言,用噪音骚扰香玉。
齐妃这个心理阴暗的坏婆娘,为了最终分裂香玉与弘毓的爱,像是发疯一般,日夜派人挑唆,那些荣贝勒弘毓的坏话,日夜萦绕在香玉的耳边。
为了让香玉对安嫔也疑神疑鬼,满腹狐疑,老奸巨猾,恬不知耻的齐妃用了十分卑劣的阴谋,暗中派斥候监视着安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安嫔去钟粹宫向齐妃请安的时候,故意派人引诱香玉,四处散布谣言,说安嫔在钟粹宫被骂被整,香玉吓得惶惶不可终日,因为担心安嫔,与紫鹃惶恐不安地向钟粹宫赶去,这次让香玉没有料到的是,正巧她看见安嫔与齐妃刘德妃和颜悦色又欢声笑语地步出来。
“全部是真的,都是真实的,安嫔是齐妃暗中派来的奸细,齐妃就是为了整这个蠢人,才故意派安嫔来接近她,她竟然傻傻地以为安嫔是她的好姐姐,真是让人笑死了!她还在与这种女人乐不可支地唠嗑遛弯,赏花闲聊?真是太二百五了。”
“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在相信安嫔?还在那赖,不要脸,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皮也太厚了,真是丢人,不知道丑!”一脸猥琐,好像是小人得志的金贵人与富察贵人锦瑟,故意在香玉的面前盛气凌人地扭着腰肢,故意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对香玉公然进行羞辱与讥笑,公然攻击与诽谤香玉。
“主儿,这几个狐狸精,一个个都浓妆艳抹,长得像那白骨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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