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贵妃现在也是色衰爱弛,本宫不信她现在这个年龄,还能再给皇上顺利诞下皇子!”钟粹宫,因为没有被皇上册封妃位而一肚子愤懑的金嫔,气呼呼地来到了寝宫,向齐妃请安,对齐妃怒气填膺地乱发牢骚道。
“金嫔,熹贵妃是刑部尚书凌柱之女,她虽然不是在八旗世家出身,却也昔日是才华横溢,如花似玉,先帝时就赞她在雍亲王府有贵气,现在弘毓虽然只是熹贵妃的义子,但是他德才兼备,文武兼修,是皇上最赏识的皇子,又率兵在青海前线为大清冲锋陷阵,本宫与谦妃联合,也不能扳倒熹贵妃,所以金嫔,要扳倒熹贵妃母子,我们只有用挑拨离间的法子,逼熹贵妃朋党最后四分五裂,对熹贵妃这种聪明人,我们就要用反间与庖丁解牛之计,慢慢砍掉熹贵妃在朝廷里的左膀右臂,奴才们要每日周而复始地对熹贵妃与安嫔进行挑唆,让熹贵妃每日都产生安嫔与自己在争宠的错觉和误会,我们只要砍掉安嫔这个熹贵妃的军师,就可以把熹贵妃每日有条不紊地扳倒!”齐妃凤目一瞥,眸子流露出狡诈的笑。
再说延禧宫,香玉从一个春夜,又等到一个春夜,一个人对着这寂寞空庭,对弘毓牵肠挂肚,暗暗魂牵梦萦,让她每日活在自己创造的梦中。
她现在娇袭一身之病,因为连续的谣言中伤而弱柳扶风,疲于奔命又心力交瘁,但是她仍然与安嫔坚持在后宫辅助熹贵妃日夜处理六宫妃嫔的统摄琐事。
“齐妃娘娘,这兰妃虽然已经失宠,但是她这几日在翊坤宫故意云鬟叠翠,眉似春山,穿着蓝色的大氅,珠环翠绕,长袖青琚,辅助熹贵妃处理后宫的事,让本宫没有料到的是,这兰妃竟然联合安嫔,一起投奔了熹贵妃,并辅助熹贵妃把后宫的琐事处理得有条不紊,一秉大公又井井有条,若是这三个人沆瀣一气,风雨同舟,我们就不能扳倒熹贵妃了!”钟粹宫,从翊坤宫回钟粹宫的谦妃,一脸的忧心忡忡,对齐妃闷闷不乐对说道。
“本宫也没有料到,我们连续对她们的挑拨与打击,不但没有逼兰妃精神崩溃,她反而在后宫一身是胆与安嫔越战越勇,现在竟然与安嫔主动去翊坤宫谄媚与讨好熹贵妃,若熹贵妃与兰妃安嫔联合,本宫这计谋又要付诸东流了!”齐妃凝视着谦妃,暗暗沉吟良久道。
“齐妃娘娘,对兰妃与安嫔这种坚持己见的硬骨头,嫔妾建议,要用威胁恐吓的法子,逼她们与熹贵妃分裂,娘娘的娘家在京城是最实力雄厚的,我们认识人,而那兰妃与安嫔在朝廷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背景,娘娘的势力在后宫不但根深蒂固,还盘根错节,只要我们联合对兰妃与安嫔进行连续的中伤与恐吓,她们还是会因为恐惧而与熹贵妃分裂的!”谦妃对齐妃献计道。
“谦妃,你所言甚善,本宫每日都派奸细,监视延禧宫,派刺客恐吓兰妃,强迫兰妃不敢与安嫔联合,若安嫔没有兰妃,我们再用计挑唆熹贵妃与安嫔,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部一网打尽!”齐妃吩咐谦妃道。
再说谦妃,派几名太监在后宫故意让宫人学习暗示,用他们编造的暗示词,对延禧宫日夜进行破坏骚扰,并在谣言里也加了暗示词,到处散布,妄想慢慢地培养香玉看到暗示,最后看懂暗示,再用暗示的攻击法子,诈骗香玉每日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对巧合的风吹草动疑心生暗鬼,而每日神经兮兮又方寸大乱。
齐妃这些心理战的法子,十分无耻恶毒,那些妃嫔又在齐妃的指使下,故意穿凿附会,在雍正面前无理取闹,让齐妃编造的所谓兰妃变态谣言,传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金嫔与华嫔,对雍正没有册封自己妃位一直暗中耿耿于怀,现在她们在齐妃的挑拨下,一起把愤恨推卸到了香玉身上,这些人每日派奴才到处兴风作浪,到处先布置假象,故意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恐吓欺骗那些妃嫔与宫人,让她们以为齐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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