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要抽血!”
“我没害丁焕思!我没害父亲!我什么都没做!”
逼仄的杂物间里,张祈心一手护着高隆的腹部,一手抵住正砰砰作响的房门。
可是砸门声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
“砰!”
“砰!!”
“砰!!!”
房门终于被踹开,张祈心摔脱在地,溅起一地的灰尘……灰尘里,高大挺拔的男人闯进了杂物间里,俊美的脸上是滔天的怒气!
“张祈心!这是你逼我的!”男人跨步上前,将张祈心逼到了角落里,尔后径直抓住她外拽,“医生已经到了,你再敢耍花样,就休怪我无情!”
“不,我不去!”张祈心挣脱不开,自由的右手赶紧抓住门框,“许北飏!我已经给丁焕思做了三年移动血库!现在孩子已经七个月了!你就不能给我跟孩子一条生路吗!?医生说过,我身体不好,再抽血,我跟孩子都会死的!”
“咳,放你一条生路,那谁放过我父亲?谁又放过思思?张祈心,这才三年,我劝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不,他们不是我害的,你相信我……”
“啪!”许北飏猛转过身,一巴掌抽在张祈心脸上,力道之大竟让张祈心重心不稳,额头磕在柜子上,又跌坐在地。
“张祈心!我父亲被你害成了植物人,思思被你害得疯癫还染上了怪病,怎么,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是吗?”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张祈心任由鲜血从额角滑落,捂着肚子,泪如泉涌。
“是丁焕思约我去酒店的,但我堵车迟到了。我真不知道丁焕思为什么被人奸污,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跟丁焕思一起坠楼。”
“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没做过,我真的没做过,你要我承认什么……”
张祈心的声音逐渐低哑,恐惧跟委屈却一点点增多,到最后一句,变成嘶吼跟控诉。
许北飏呼吸一窒。
可是,一切证据确凿,如果不是张祈心?难道是他爸和思思用命在陷害她吗?
真是死不悔改!他松开张祈心的手,反去钳住她小巧的下巴。
“张祈心,你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可怜,你应该庆幸,如果不是思思的血型罕见,刚好你能配得上,我早就将你送进了监狱。而不是安然地做许太太,还能怀上这个孽种!”
最后一句说完,许北飏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张祈心,抓握不住她挣扎的手,就直接一脚踩在她修长的腿上。
然后,抓住她的脚踝,像拖物品、拖死狗一样将她从过道拖进房间,拽到床上。
早已等候在那的护士立马散开,分别摁住张祈心的四肢。
“许先生,现在就抽血吗?”
为首的医生皱了皱眉头,来许家多次,张祈心曾经做下的事他当然有所耳闻,可是这会儿……许少夫人可是有孕在身啊!
“抽!”
许北飏冷冷吐出一个字。
就好像一把利刃破风而来……
扑腾挣扎的张祈心突然安静下来,看向许北飏的眼神充满戏谑,就连嘴角都微微上扬,发出浅浅的笑声。
刺得许北飏的心莫名难受。
不!思思还在疗养院等着输血呢!自己怎么能怜惜这种贱人!
许北飏最后瞥了一眼张祈心,便甩手离开了房间。
“动作快点!”
一分钟,医生轻车熟路地剪开张祈心的袖子,在布满针眼跟血斑的手肘内侧找到稍好一点的小片肌肤扎了进去。
“不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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