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放她走也不是不可能,后来他想宠着她,宠到她忘了隋缓,但是现在他想,管她心里有谁,管她是不是欺瞒,他只要留下她,永不放手。
“我不走,我心里没有别人,”阮宁紧紧搂着他,“只有阿墨。”
燕玄如劫后余生一般,惊喜而疯狂地吻住了她,阮宁也在热情地回应,他们贪恋地、用力抱紧对方,彼此狂热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直到相拥着倒向宽大柔软的床榻。衣服凌乱地丢在一边,终于他们都失去了遮蔽,坦诚相对。
阮宁的脸埋在燕玄的怀里,她发烫的脸颊与他灼热的肌肤不知道哪一个更热。燕玄没有进一步动作,要,还是不要?他在迟疑。
就在此时,阮宁修长的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她眼神迷离,声音涩滞:“你,不要我吗……”
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理智被彻底击溃,燕玄再不迟疑,如她所愿,他忘情回应了她的渴念。
她痛得叫出了声,然后被他温柔的亲吻安慰着,一时像在火中,一时像在冰里。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两个人都如同在云端之上,燕玄忍着激动细细探索,只想给她更美好的体验。
许久,疼痛的低呼变成了婉转的娇吟,阮宁拼命抱紧他,迷乱中在他背上留下浅浅深深的抓痕,她不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只能攀着他,囚着他,任凭他带自己进入无休无止的癫狂……
阮宁醒来时头脑仍然是昏沉的,燕玄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咧嘴一笑,小虎牙作势要咬她:“爱妃,你总算醒了。”
阮宁看见了他光洁的身体,健康又美好,也看见了自己的,在薄纱遮盖下影影绰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昨夜的狂欢中交缠亲昵的片段突然从眼前闪过,阮宁啊了一声,捂住脸钻进了被子里。
燕玄大笑着掀开了被,少年饱满坚实的胸膛压了上来,他语声暧昧:“爱妃,朕被你弄得遍体鳞伤,你得赔我。”
阮宁软软地推他,无力地反驳:“我哪有……”
明明是他那么贪心,明明是他不管不顾,整整缠了她大半夜,弄得她到现在还浑身瘫软,从后腰到腿都酸疼地抬不起来。
“爱妃,你可不能用完了就不认账,朕有证据的。”燕玄转身让她看自己的背,那里一条条一道道,布满了指甲划出的细细痕迹,都是她在欢愉时无意识地留下的。
阮宁低呼一声,再次蒙住了头,脸颊烫的厉害,怎么会?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赔我。”燕玄也钻了进来,外面的光线透过薄被朦胧地照在他的肌肤上,透出一层暖色,让人目眩神迷,“作晚你欺负了我,现在我要讨回来。”
“别。”她惊惶地往床里缩,要是再来一回她肯定会死掉,少年人的精力旺盛的可怕,体力也是真的好。
但她并没有死掉,反而被他纠缠着,半是强迫半是情愿地陷入了另一场狂欢。她的指甲一次次划破他的背,留下丝丝缕缕的痕迹,她想起来了,她也是年轻人,在喜爱的人面前,她的欲望像他一样强烈。
太阳照得屋里一片大亮,被褥凌乱,门窗紧闭,屋里飘散着淡淡的糜乱气息,阮宁筋疲力尽地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燕玄充满爱怜地吻了下,他累了,也有点饿,但他不想起床,他只想拥着她,看着她安静地睡颜,静等时光流淌。
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阮宁被燕玄抱去泡温泉,弥漫着淡淡硫磺气味的汤池中很快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暧昧的低吟,嬷嬷欢天喜地地守在门外,突然听见自家公主的娇嗔:“够了,你这么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能洗好呀!”
嬷嬷低着头无声地笑了起来,谢天谢地,只要再生下一个孩子,公主就彻底在后宫站稳脚跟了!
一个多时辰后,阮宁才被燕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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