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点的肌肤,才会轻易留下这样的痕迹。
“玉妃。”顾连章说着,慢慢走向半开的后窗。
那里有晚风吹进来,绯红的窗纱轻轻颤动。
阮宁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然而顾连章只是向外一看,又慢慢地走了回来。
“刚刚谁在这里?”顾连章抬起她的小巧的下巴,冷冷地问。
他的手指冰凉,激得阮宁白到透明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粟米粒,她偏过头,强作镇定:“只有我和陛下。”
顾连章面无表情,只淡淡向殿外的下属道:“搜。”
十数个人得了命令,立刻四散到殿内外各个地方搜索,阮宁怕得要命却又不敢拦,就在此时,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碎步急急进来禀报:“太子殿下前来侍疾!”
不多会儿功夫,太子魏恕走了进来,向着顾连章道:“顾公公也在?”
阮宁再次接到了系统传递的资料,魏恕,二十一岁,原文男主,皇帝死后将本应该殉葬的原主秘密藏在后宫,极尽宠爱,除了不能见人并且与所有亲人朋友都断绝了关系之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圆满的帝王掌心宠。
顾连章行了礼,淡淡说道:“臣收到消息,疑似有歹人擅闯陛下寝殿。”
“顾公公找到了吗?”魏恕和颜悦色问道。
“正在找。”顾连章看向殿外,他的下属正陆续回来,却都一无所获。
“无事最好,”魏恕微微一笑,光风霁月,“顾公公辛苦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回去歇着吧。”
顾连章没有多说,只默默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魏恕挥手屏退了下人,走到皇帝床前看了看,跟着合拢了织金的床帐,将老朽的皇帝隔在里面,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消失了,幽幽地看向了阮宁:“玉妃,我帮你躲过这一劫,你该如何报答我?”
阮宁大吃一惊,他知道敏时来过?
魏恕上前一步,抬手压在了她的肩头,压得她娇柔的身子有些摇晃,魏恕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玉妃,孤想了你很久了。”
他忽地靠的很近,几乎是贴在她耳朵边上,轻声地说:“不要拒绝孤。”
明明是温润如玉的相貌和风度,阮宁却感觉自己正被一头饿狼盯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魏恕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回头看了看被几层床帏围得密不透风的皇帝,心中一阵快意。
老头子终于要死了,他熬了这么久,终于要出头了。今后不用再担心老头子最宠爱的晋王取代他的地位,也不用再忍受老头子的无视和羞辱——他分明跟他透露过纳阮宁为侧妃的念头,转眼老头子却自己把人弄走了。
不过,是他的终究是他的,老头子没有命消受这个独一无二的美人。他将在他的病榻前占有她,让他眼睁睁看着,体会他曾经的无能为力。
“爱妃,”魏恕改换了称呼,“上巳游春的时候孤与你见过面,还记得吗?”
当然不记得。阮宁本能地知道不能说,只轻蹙着眉,微咬着嘴唇,做出惊讶无措的样子看着他。
魏恕越发满意了,他向来喜欢娇弱的女子,尤其是这种妩媚到极致,却又柔弱单纯到极致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他身下无力地低吟。
“那时你跟敏时走在一处,孤在路旁的高阁之上饮酒,你回头看了孤一眼,还对孤笑了一下,宛若仙子。”魏恕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似乎在回味当时的情形,“孤记住了你,也让人打听了你,孤本来是想纳你为太子侧妃的,不料却被陛下鸠占鹊巢。”
“从那时起,孤没有一日不想着你。”魏恕牵起她的手,神情温存。
果然玛丽苏,这才刚穿过来十几分钟,就有俩男人向她示好,而且都长得挺帅,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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