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想到她这种姿势背后不可告人的原因,顾连章的唇角再次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他的手指缩回袖中,摸了摸那轻薄柔滑的织物,那件浅粉与浅灰两色织成,娇艳轻柔的抹胸。
她肌肤的手感比这名贵的织物更好,让人念念不忘。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她值得他付出与魏恕和晋王为敌的代价。
他特意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在身形交错时轻轻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回去等我。”
阮宁松了一口气,正要跟上时魏恕却出来了,叫道:“玉妃,你留步,孤有话对你说。”
阮宁心里咯噔一下,她装作没听见提步就走,魏恕哪里会让她溜掉,立刻抬高声音道:“玉妃,孤叫你留步。”
阮宁只得站住,却又不由自主去看顾连章,谁知他没有回头,也没有替她解围,只是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
这死太监到底什么意思?到底准不准备帮她?
魏恕走下了台阶,站在她的面前,低声道:“玉妃,孤有些饿了,你吩咐小厨房做些宵夜,待会儿给孤送来。”
阮宁依旧含着胸抽抽巴巴地站着,生怕被他看出破绽,只敢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魏恕有些不满意她的态度,然而在场的人太多,他也没法多说,只道:“去吧,孤等着。”
阮宁拔腿就走。在她转身的一刹那,魏恕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轻薄的衣服下面不太寻常的曲线,腾一下,欲望再次被唤醒,而且瞬间达到了不可忍耐的境地,恨不得立刻压住她,尽数在她身上释放。
等魏恕从短暂的失态中回过神来,阮宁已经走远了,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魏恕暗自握紧了拳。今夜,就是今夜,一定要拥有她!
两个太医守在皇帝的病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随时观察着皇帝的动静,乾清宫掌事太监端着药,一匙一匙耐心地向皇帝紧闭的嘴唇里送,但是深褐色的药汁大部分都漏出来了,皇帝根本没能咽下,掌事太监惶恐地寻找着魏恕,却发现他比他还焦躁,正在偏殿里走来走去。
魏恕还在回味刚刚阮宁转身的一刹那跳跃的曲线。虽然看不清楚,但作为一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他知道那是什么。隔着衣物仅凭想象就让人销魂,一旦亲手触碰到岂不是□□?这个妖精,居然这么勾引他……
魏恕低低地呻啊吟了一声,觉得那里肿胀的快要炸了,恨不得立刻把人弄到手做出点事。
然而今夜实在不是个好时机,有太医在,顾连章又安查了一些他不太熟悉的宫女太监在殿外值守,即便在偏殿里也无法随心所欲。
该死的顾连章,等他登上大位,头一个就要砍掉他的脑袋!
魏恕突然听见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来了!他惊喜地转身,却发现来人是秦织,她带着食盒,轻轻放在桌上:“殿下,妾给你准备了一些宵夜。”
魏恕满心欲念顿时堵在了下腹,他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孤已经命玉妃准备了膳食,你拿回去吧。”
秦织心里暗自鄙夷,但脸上仍旧是一副温柔的神色,轻声说:“刚刚出门的时候,妾发现晋王盯着玉妃看了好久。”
魏恕冷笑一声,飞快地说道:“看也白看。”
那样的尤物,他那个好色的弟弟怎么可能忽略,不过他会让这些觊觎她的人都看清楚,最终只有他能品尝她的滋味。
秦织见他没有领会,于是把话说的更加直白:“妾曾经听过一个传闻,说是前朝曾经有皇子与母妃私通,最后双双被处死。”
魏恕心中一动,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淡淡说道:“既说了是传闻,那就做不得准。”
只要皇帝不醒,他稳稳是新皇,到时候想让晋王怎么死都行,何必用这种名头自污?那个女人是他留给自己享用的,只能由他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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