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需要她帮忙才能得到,那他还算什么男人?他看见她又开始掉泪,忙安慰地拍拍她,说道,“玉妃那里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
秦织乖巧地点头,仰头在他唇上一吻,声音涩滞:“殿下知道吗,妾为了你什么都愿意。”
魏恕心中一荡,低头吻住了她。他因为未到手的玉妃憋了几天的火,如今又是情绪激荡的时候,这火来得分外凶猛。他几乎忘了眼前的女人是谁,只凭着本能发泄起来,很快,殿内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低呼。
许久,秦织睁开眼睛,披上外衣起床,走到镜台前仔细查看着脸上的伤痕。那两巴掌打得非常用力,她肌肤细腻,所以十个指头印都十分明显。秦织拿起粉扑在脸颊上细细涂抹着,眼前却突然闪现出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当年她在亲戚家的花园里看见他和一群少年在一处斗剑,所有男子中数他最英姿勃发,一举手一投足都刻在了她的心里。跟他一比,魏恕算什么男人?若非他是太子,她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床帐中魏恕呼吸绵长,已经睡得熟了。秦织遮掩好了指印,这才慢慢关门离开。
她用的药分量很少,药力起效慢,还有十来天皇帝才能呜呼哀哉。皇帝死那就是国丧家丧,要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和魏恕都不能同房,所以要赶在这十几天里多与他欢好,争取在国丧前怀上,这样她的皇后之位才更稳固。
可是她没能清闲太久,午膳刚过,前去侍疾的五皇子魏婴无意中在皇帝的房里发现了皇帝病倒前写下的一道圣旨,上面写着,立阮宁为皇后。
“殿下!”秦织匆忙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魏恕,一五一十地把突发事件说给了他。
魏恕呆住了,皇帝想立玉妃为后?不行,她要是做了皇后,他弄她到手的难度就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秦织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满心都没想到正事上,立刻提醒他:“殿下,您在乾清宫侍疾那么多天,如果房有什么东西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找到这道圣旨?”
魏恕反应过来,皱着眉头说:“你是说其中有诈?”
“妾只是觉得蹊跷。”秦织低头想了半天,“殿下,您觉得如果玉妃当上了皇后对谁最有利?”
对谁有利?魏恕仔仔细细想了一遍,除了对阮宁有利,还真没谁能从中渔利。他本就是原配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就算阮宁生了儿子,也压不过他去,更何况以皇帝的情形阮宁也不可能生出儿子。晋王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德妃的位份还算高,如果有了皇后,晋王这个德妃之子的地位就直线下降,什么优势也没有了。
秦织细眉紧蹙:“虽然面上看着是这样,但妾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储秀宫中,德妃同样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震惊得双脚乱跳,她摔了一只花瓶,气咻咻地骂道:“我在宫里熬了这么多年,又生了儿子,这个贱人凭什么想踩我一头?”
晋王匆匆赶来,团团打转:“怎么会出这档子事?这下怎么办?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弄出一个皇后来,只怕后面变数更大。”
这个消息对他们太不利了,原本德妃是后妃中的头一份,要是突然有了皇后,德妃又算什么?况且,一旦玉妃成了皇后,那就是他的嫡母,他再想弄她到手就太难了!
“你去找顾连章,让他想想办法!”德妃怒气冲冲,“绝不能让那个贱人骑到我头上!”
晋王又匆匆出去了,宫里那么多耳目,他没法子这时候去找顾连章,他在外面徘徊了许久,决定先去找魏婴探探消息,看看其他兄弟们怎么想。
德妃不甘心到了极点,先是占了翊坤宫,现在又想当皇后,当她是死人吗?她喃喃地咒骂着叫来了一个心腹宫女,低声吩咐了几句,宫女一脸惊讶,但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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