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一副瘦骨嶙峋,干如枯骨的模样,一张脸瘦的像个猴子,细眉吊眼一副奸猾模样。
平日还爱哭,一哭起来痛哭流涕就更丑了,看的周锦言不忍直视,每次都嫌弃地扭过头去。
见周锦言不高兴,明觉立即噤了声,拿了袖子擦了擦眼泪,笑嘻嘻地凑上去,“好好,那公子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了,起来吧,今天有事情和父亲说。”周锦言把桃符放一边。
虽然大纲没有说的太明白,周锦言看到依附叛党这几个字大约猜得出来,周家最后被诛杀满门,应该是父亲私下与禹王有勾连,不仅有勾连,还在那场夺位之争中出了不少力。
“对了公子,我刚刚进来时,那沈琢非拉住我,让我通报一声。”明觉吊眉拧起,很是不高兴,“大清早的站在门外,你说晦气不晦气。”
周锦言听了又想起那些读者的话,冷笑道,“好啊,既然他想进来,就让他进来伺候我更衣。”
明觉和周锦言身边这么久,怎么会不了解他的心思,顿时也乐了,嘿嘿笑着,“没错没错,也让这贵公子试试伺候人的滋味。”
把水盆放在一处,又把擦脸的巾布放好,明觉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到了院子外,傲慢地昂起头,阴阳怪气道,“沈公子,我们公子让你进去,进去好好服侍我们公子。”
沈琢立即迈着步子进了去,面上带了几分焦急。
明觉被晾在门外,差点气歪了鼻子,“哎呦这伪君子,真是不得了,这么急着讨好我们公子,告诉你,晚了。”
沈琢昨晚几乎一晚上都没睡,反反复复映现的都是周锦言转过头时的那个笑,和周锦言离开时冷淡的模样,一大早便不安地等在周锦言的院子外面,希望能见上他一面。
幸而哥哥愿意见自己,沈琢脚步匆匆,轻轻推开门正看到周锦言又摆弄着桃符,面上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可目光落在周锦言的眼底,看清那青色后,又不自觉微微皱眉。
“哥哥昨晚没睡好?”沈琢走上前。见他的脸色知道他不舒服,上前坐在床边,扶着他靠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落在他的头两侧,缓慢地按压着。
沈琢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地按在穴位上,疲惫感似乎正在慢慢地消散。
周锦言舒适地闭上眼睛靠在他肩上,“你这手法确实比明觉好些。”
明觉刚进门正听见这一句,顿时犹如雷劈,面上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看向沈琢又多了几分不满。
沈琢根本没有在意明觉,手上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一边按捏一边轻声说道,“哥哥喜欢就好。我以后都可以给哥哥按的,我特意学了一些。”
“哼,盼着我们公子不舒服呢?”明觉故意挑事儿。“沈公子服侍公子穿衣吧,奴才去小厨房看看。”
沈琢拿了一旁的托盘,将衣服小心取下来。
周锦言懒洋洋坐起身,看着沈琢将锦袍取出来,面上带了几分看好戏的神色。往日沈琢最爱做一些维护兄弟感情的表面功夫,在周家一直是人人称赞的,尤其是父亲,更是对他很是赞许。
可周锦言依旧厌恶他,沈氏带着他出现在周家的那一刻,浓浓的厌恶感便笼罩在心头。这十多年的时间,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一个人的喜恶是难以控制的,若真的要周锦言说出讨厌沈琢的理由,确实说不出,虽然不想承认,可沈琢确实事事都做的妥当。
一切掩护自己厌恶的解释都是借口,都是为自己毫无根源的厌恶感寻找合理的解释。周锦言十分坦荡,即使周府满门都称赞沈琢,自己都不会改变初衷。
呵~不是最听父亲的话吗?不是故意装作关切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人人喜欢的男主,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沈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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