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见到此物,心口又是闷闷一撞,眸中烈火犹如滔天巨浪,烧光她的理智!她用尽力气抬起手狠打在他的身上,但因药效未退,变得软绵绵的。
李言修含笑俯身抱住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他墨眸炯炯,将她双手钳制于顶,轻声道:“朕不白取女子清白,想让朕怎么弥补?先说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让我死让我死”她生无可恋,流泪喃喃。
李言修温柔地帮她揩去泪珠,呼吸因掠夺的动作粗重不匀:“那怎么行?朕一言九鼎,说了死罪可免,岂有收回之理?”
“狗皇帝,你没人性,你你”萧容难耐的咬死牙关,试图压制那份燥热失控以后带来的兴奋。
看着她的双颊自粉红如樱,变成抹血般的红,李言修隐隐一颤,脑子里生出更多大胆的想法。
他咬住她的耳珠,呢喃:“朕把景瑜宫赐于你,如何?”
“你”萧容冷笑,“你着实是疯了”
李言修倒不在意她的评价,独自喜悦道:“若百官知晓,定会被气得冒烟,朝野上下鸡犬不宁,便无人再来逼朕批阅奏折,卯时上朝,哈哈,快哉快哉!”
“”
“就这么说定了,可好?”
“”萧容怒视眼前顽劣成性的糊涂君王,又想起全家被灭的惨状,心口一阵阵绞痛。
她还不能死。
大仇未报仇人高枕无忧
她要替父母洗刷冤屈,证明父亲的清白
她要告诉世人,父亲不是通敌叛国的恶贼
念及此处,萧容的双眸忽被一只大手覆盖,严严实实的遮去她所有视线,以及眼底满溢的仇恨。
温柔嗓音轻叹一声:“卿莫要这般恶毒看朕,朕不喜。”
“”萧容自是冷笑。
“你考虑得如何了?”李言修慢慢揭开手,凝着她问。
“好”萧容瞪着昏君咬字道。
李言修笑着捏捏她红润的脸:“如此甚好。”
气氛刚刚缓和几许。
不料电光火石间,刚调整过来的萧容蓦然运功抬手,她从头上拔下木簪,狠狠朝狗皇帝的脖子刺去!
原以为无人在场援助,必定得手。
结果,反遭点穴!
李言修蹙了蹙眉,将萧容举起的手臂轻轻放回榻上,道:“卿看低了朕。”
萧容完全没料到是这般结果,目瞪口呆,接着绝望地痛哭出声!
此刻她才明白,御书房外刺杀屡屡不中,不是巧合,不是命运,而是他会武功!奈何他藏得颇深,令人毫无防备!
草包帝王并非一无是处,并非任人宰割
李言修未追问尚在崩溃中的女子,为何出尔反尔。
他默默瞧着她又哭又闹,直到绝望的想要咬舌自尽,才有所动作。
男人抢先一步将手指探入她口中,抵住她的上颚与舌头,迫使她自绝不得。银丝顺着女人的朱唇滑落双颊,带着糜烂的诱惑。
李言修凝她良久,黑暗的瞳孔慢慢恢复平静,又装愚笑道:“卿卿,朕后宫的妃子甚为无趣,你可否留下陪朕?朕喜欢与你玩!”
李言修三岁继位,而今十六,糊糊涂涂纳了四位姬妾,却不得圣宠,加之宫中无皇后,更无子嗣儿女,委实冷清。
“不知爱妃何名?年芳几何?”
“”萧容的嘴还被堵着,更是不肯搭理。
“不说?朕找人去查便是!”李言修不打算求她,朝帐外望了一眼,准备唤人进来。
“萧容”
细微声起。
她不愿被人看见这副狼狈,含糊不清报出这些年行走江湖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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