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拿下?
“我吗?”程山依然是左手拎着花篮,自顾镇定地说:“我也不怕的。”
“哦?看你年纪轻轻,倒是好胆量,只是这是孔府,你是不是走错了路?”孔沅像是起了聊天的兴致,抱着胳膊玩味地看着程山。
“我来找两个人,今日若是找不到,明日还是要找的。”
两个人?
孔沅渐渐退了笑意,怕不是找的那两个蠢人!
“纪公子亲自带人去张家搜寻,还真给找到了证据,那伙计当日就被他领走了。”
“长的倒是瘦弱,可是模样真是顶个的好,说俊俏那是不为过,叫程山。”
孔沅心里浮出这么两句话,眼前少年有一副英气的眉眼,若是去了这张面罩,应是有个好模样。
“我要起身了!”
孔沅突然拐走了话题,低低说了一句。
程山:
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突然掀起了些许的水花。美人出浴,瞳孔震荡,可程山终归是个女子,是避还是不避?
孔沅大喇喇自水中现身,一把扯上白袍裹住身体,看着猛然在眼前紧紧闭上的一双眼睛,走过去轻笑一声,问道:“纪慎之派你来的?”
程山惊诧看向孔沅。
“那就是不是了”孔沅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叫程山?”
“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程山终于清明,神色不再似方才那么晕乎。
“当然是猜的”孔沅从壁架上扯着一方锦帕又走了回来,“若是你把面罩摘下来,我便告诉你,我是怎么猜得出你的名字。”
冷不防被孔沅将一块锦帕塞进手中,程山看着帕子心道:难道初次见就面要送她见面礼?这人也太热心了吧,不仅不把她夜闯私人府第当回事,竟然还有赠礼。
程山捏着块锦帕立时两眼发热,帕子的手感好滑。
“给我擦干”
呃
“擦了你会告诉我吗?”
“我上下都让你给看光了,若是不知你长何样,岂不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你把面罩摘去,本少爷自然是酌情同你说上一说。”
嘁!
上下只占了一半好不好?有上没有下,把她程山当成什么人了?
程山在心里撇嘴,伸手取下面罩,目光炯炯看向孔沅。
反正她也不亏。
孔沅两日前的白日里,当街遥望了一眼,便断言纪家的伙计同自家的伙计模样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现下这么近的距离再看一次,还是让他闪了一下心神。黑袍衬着白脸,同那日的一身素锦相比更是多了一分味道。“那便先擦了头发再说吧。”
于是,半夜三更的孔府,便出现了主人同“宵”愉快聊天的一幅画面。
“你同纪纪少爷是朋友?”程山握着帕子,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发,出声问道。
“幼时一起耍过。”
“可是既然你是孔家人,为何要独自住在这偏房里?”
“谁告诉你这是偏房了?这是我的院子里的暖室纪慎之有个种满香樟的寒庭,我就不能拥有一个充满花香的暖室了?”孔沅不满。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山停了手上的活,将帕子递给了孔沅说道:“已经差不多干了,你就再晾上一晾吧。”
孔沅接过帕子,再一次拐走话题,“顺安堂的伙计月例我是知道的,不算少,却也攒不下来多少不如,你来给我做侍卫如何?我出双倍给你”
双倍就是月例四俩,攒个半年就能起身去往京城了。“我既然做了顺安堂的伙计,就没有再投二主的道理。怎么会给你做侍卫?”程山给了孔沅一个不齿的眼神,这人真是不够朋友,竟然还想着挖她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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