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胸膛,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一双眼睛仰望。
眨巴一下,又眨巴一下,像是认出了眼前的人。
“纪显”程山嗓音沙哑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嗯是纪显”
轿子里的光线昏沉,只在角落里放置着一颗闪着淡淡光芒的明珠,纪显不动,也低下头来看她,“你喝了酒,醉了”
“我来京城可是却忘了问你在哪里没想到你就出现了”程山苦着一张脸像是睡梦中的呢喃,断断续续地又说两句:“为什么我只喝了一杯酒就觉得头好痛?”
“睡了就不痛了睡吧,转了街我们就到家了”
回家吗?
“纪显,我想回家”程山的意识渐渐逃离,疲惫地窝在纪显的怀中又闭上眼睛。
纪显面无表情抬手撩开掉落在程山耳旁的一缕鬓发,低低地说:“我早就说了要你做纪家人,不论你应还是不应,我的家都是你的家”
隔日。
朝阳又升起。
也不过只是隔了几个时辰罢了,程山从睡梦中醒来,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搭着锦被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才看清眼前的陌生。
这是哪里?
程山呆坐在床上愣了半晌,用力地想了好久才想起昨夜酒醉之前的事儿,她先是喝了一杯酒,之后
之后的事却半点儿记忆也没有了
程山心里惊惶低垂眉眼看着盖在身上富贵华丽的锦被,忍不住偷偷地掀开了一条缝再眯着眼睛看进去还好!她不禁拿手顺了顺胸口,还好是衣服穿的严实才没有被人发现了去。
这时窗外有人听着了屋内的动静走过来轻轻地敲着门,是个丫头的声音:“公子起了么?您要是起了的话那我就进来伺候您洗漱啦。”
说话间房门门自外推开,走进来一个看着就很伶俐的丫鬟。
丫鬟约莫十来岁的样子,长得一团和气,看见程山眼睛一亮便欢喜地过来给她行礼:“公子,您醒了?我叫珍珠,我们少爷吩咐我来伺候您。”
却不待程山说话,这丫鬟又是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少爷说了,要我用心的伺候着您,您有什么都交给我来做就是了。”
“我们少爷用功,一大早就去校场练早功啦,走之前还让我问您早上想吃点什么呢?”
“想吃什么您都和我说,咱府里不说鲍参翅肚c佛跳墙,您就是想吃海里的大虾子都能给您整出来!千万别替我们少爷节省,咱们可不缺这些银子!”
“那我问你,”程山看着丫鬟说道:“我c我不记得昨夜是如何进得你们府里的,你们的少爷是”
“这是东植巷纪府,少爷自然是姓纪呀,只是公子昨夜如何进得府里珍珠却是不知了我平时不在这间院子的,是早间才被大管家指派过来的呢”
纪府?
这少爷不会是纪显吧?
程山只觉得脑袋突然间变好重,昨夜酒醉她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可是酒醉的人一般是个什么模样她却是心里再清明不过,街头巷尾总是能看见不少的。
好像有些太丢份了,若是被纪显撞见自己酒醉模样
“那个珍珠?我刚想起我们掌柜的今天也许会找我,就不吃了吧我是要赶紧回去的”
珍珠一听这话,心里就急了,她要是留不住人那可得遭罪了,想想少爷那眼神她就一哆嗦。
管不了这么多了,珍珠双膝一软顺势就往地上一跪,滴滴答答就开始抽泣起来,一边抽一边说:“呜呜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您要是走了少爷肯定说是我没有伺候好您,这可咋办才好?少爷肯定会把我卖出府的”
程山一看这情形,心道:你可不能跪我呀。慌张俯下身子就去拉一把,这一大早的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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