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在座的各位娘娘以后都是芳贺的长辈,特别是皇后娘娘,以后芳贺还要劳你多多教导。”谢蕙一边说一边对着皇后点头致意,完全没有把贵妃放在眼里。
越俎代庖,能不死她,嫡皇后还在呢,就轮的到她来摆长辈的谱。
若从礼教上来说,皇后这个嫡母比宁妃这个生母还要名正言顺,谢蕙这是连消带打也给了宁妃脸色看,若不是她没能管住齐成颖的后院,今天芳贺何必来受这个气。
陆贵妃被她的无视气的胸口发堵,偏偏谢蕙还对着她遥遥的扯了个皮笑肉不笑,那不屑之情真是溢于言表。
猛然握紧的拳头,指甲陷到手掌心中的疼痛都被陆贵妃忽视了,满心里叫嚣着的都是谢蕙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她等着,等着皇帝对太子失去耐心的一天,等着她儿子变成新帝的一天,到那时候她就要定国公府好看!
张皇后将这些都看到了眼中,也知道谢氏有一半是拿她当了刀,可是她不介意。
这是皇后这个身份能给她带来的最后的好处了,她又为什么要放弃它。
“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孩子们想学我们好好教就是了。”她只当无事发生般接了谢蕙的话头。
“娘娘真是慈母心怀,母仪天下。”谢蕙接着赞美道。
宁妃见她们言语来往毫不与她相干,心里有些黯然,这国公府到底对她还是有了芥蒂。可是她却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换了是她嫁女儿也是要好好理论一番的。
她只能把目光放在谢芳贺身上,希望这个儿媳妇心中的芥蒂不要太深,往后还能好好的相处。
只见她安静的在谢蕙身边坐着,虽然是初次入宫却没有丝毫拘束感,举手投足间都大方得体一看就是被精心教养长大的。
宁妃不由的想到当年刚入宫的自己,每日惶惶不安生怕走错一步,这人和命果然都是不一样的,至少成颖身边有这样一位发妻当家她很安心。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觉得圣上对成颖还是有几分父子之心。
没了陆贵妃的多事,场面就变成了闲聊家常,张皇后问了芳贺许多在德阳的生活旧事。
“如此说来崔阁老的夫人也是高寿了,身体可还康健?”听闻崔太君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场的嫔妃都不由的感慨道。
“太夫人一切都好,只是年大了精力有些不济,现在跟舅母们打叶子牌只能打上一圈了。“芳贺笑着回答道。
“哦那以前得打上几圈?”
“两年前太夫人还能坐着打一下午不让停呢。”
“哎哟老人家真是好体力!”
宫里的时间难熬,日长夜也长,叶子牌也是宫妃们消耗时间的好东西,听到老人家有这份好体力也是赞叹。
“谢姑娘可是也会打牌?”一位面相和善的妃子问道。
“回娘娘的话,臣女的确常陪太夫人打牌。”芳贺如实道,不但她会打整个崔府的姑娘都会打。
太君那时候就常对几个舅母说,有些人家诗书传家就以为这是什么不雅的东西,家里的姑娘们一概都不让学。
却不知过日子的时候与你相交的人即有说诗扯文的,更多的还是随大流的,人活在世上就要与人说话的,只会跟少数人说话的都算不上是聪明人,只不过是自视过高罢了。
“会打牌就好,以后得闲也能陪我们凑上一桌。”果然有人笑着凑趣,大家也都道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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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里说得正开心呢,突然有一个宫女悄悄地走进来在菡萏耳边说了两句,没多时就见菡萏露出了难为的神色。
她快步走到皇后跟前声的禀报道“娘娘,清河郡主突然来了。”
这话刚好被坐在两侧的陆贵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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