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谢芳贺一行人,顾镇海美滋滋地回了隔间开始定心的喝茶听书,听到满意之处高声叫好,也让人捧了银子去撒钱。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出去刺探消息的两个侍卫终于回来了。
“的们跟着他一直到了华佗堂,他是拿着王府的帖子去里面请了坐堂的郎中,然后一路到了城西的一座两进宅院。”其中一位侍卫禀报道,因为那种宅院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们还特意在那附近的人家,店家里不露声色的打听了一番才赶回来复命。
“华佗堂?”顾镇海皱了下眉,华佗堂的许一手是京城里的名医,等闲人家的确请不到他出手。
“那宅院里住的什么人?”他神色带着寒意问道,其实他第一个怀疑就是齐成泰有了外室。
“的们打听到那宅子是和王府的,平日除了管家和几个厮外也没什么人出门,不过据说有人见到过里面住的是一位公子。”侍卫道,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亲卫,该打听些什么都心里有数。
“男的?”顾镇海倒是一愣,莫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重要人物?他们那些皇子私底下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去了,藏个把个人也不奇怪。
可是如果是那个管家为何会认得他,还在他面前那么的不自然呢,这件事必然与他姐姐有些干系。
“你们瞧着那房子周围可有守卫?”他问道,若是重要的人物必然会有暗卫守着。
“的们仔细的搜寻了一番,并没有暗卫,只有几个身手普通的看院子的。”
顾镇海沉思了半晌,觉得看起来还是很像一个外室,莫非是院子里內另有蹊跷?
“今日晚上我们去走一遭,我倒要看看那里面到底藏着个什么东西。”顾镇海说道,他的某种直觉告诉他一定要去看看,这是从战场上培养下来的直觉,从来都没有害过他。
“诺,一切听从世子安排。”所有的侍卫低头领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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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巷子里的更夫刚敲过三更的梆子,在他的身后飘过几个身形莫测的影子。
那些影子飞身上了墙,轻点了几步就飘上了屋脊。
院子里的守卫分了两班人,一班人守在门房里,那门房锁着门,窗户上挂了遮光的斗笠,若是屏气静声细细听就能听到门房里的骰子和吆喝声。
另一班人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看上去也不像是努力当差的样子。
阿保对着顾镇海做了一个缝上嘴的动作,示意他要不要弄昏这些人。
顾镇海摇了摇头,合掌伸出双手,又做了个岔开往两旁的姿势,阿保知晓这是要让他们声东击西引开下面的守卫。
立刻就有一人从东侧离去,只是踩在屋檐上的脚步特意的重了几分。
“嘎拉”一声异响,院子里的守卫不由的一起抬头往东侧看去,只是上面就是黑漆漆的屋脊什么都看不到。
“我跟阿丁去瞧瞧,恐怕又是哪里来的野猫打架。”下面的守卫中一大汉说道。
“必然是的,来这里也有几年了,除了些夜猫野狗连个贼影子都没见着。”另一位守卫懒洋洋地道。
“我们快去快回,这里就拜托你了。”那大汉倒也没有放弃,拉着另外一人举着灯笼就过去了。
少了两个人视角就有了漏洞,顾镇海一个鹞子翻身就滑到了主屋的屋檐下。
此时是夏日屋子里的窗留了半扇没有关上,露出里面厚厚的一层窗纱,透过窗纱影影绰绰看到里面的烛火光。
顾镇海探过头去贴着窗纱仔细往里头看,只看到一座下了帐子的拔步床,床脚边坐了一个昏昏欲睡的总角厮。
这守夜的竟然用的是厮,莫不是屋里真的睡的是个男人?顾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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