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倾斜下来,照的沉睡中的人慵懒的挡住了眼睛,一连几天缺少睡眠的罗孝霆,沉沉又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
忽然,里侧的被窝里忽然伸出一只大脚,将他嘭的一声,就踢到了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罗孝霆捂着跌的生疼的胯骨,心道:我喝醉了睡到谁的床上去了吗?
这么想着,罗孝霆连忙艰难的四下里瞧了瞧——这里毫无疑问就是他自己的房间啊!
然后他抬头去看床上睡着的人——我的天哪,陈煜烽!
“陈煜烽,王八蛋,给我滚起来!”
“再睡会,再睡会,不要吵,不要吵!”说着,这个迷迷糊糊的家伙竟然拉了被子,捂住了耳朵——
罗孝霆没办法,洗了把脸,听到有轻微的敲门的声音,他打开了门,阿鬼笑呵呵的站在门口,问道:“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好吧?第一次喝酒的我表示头很痛啊,但是没关系,苏苗说喝点牛奶会好很多!”
原来这群家伙昨天终于将许承智的案子结了案,开心的他们竟去大吃大喝了一顿,个个都醉的七倒八歪——罗孝霆是一点记忆都没了,连陈煜烽为什么会睡在自己的床上都没有一点点的印象!
阿鬼看着罗孝霆扶着腰的手,惊讶又阴阳怪气的问道:“啊呀呀,看来昨天晚上你们的活/塞/运动挺激烈的啊,咱们还有很多工作,注意点腰啊!”
“注意你个腿腿,陈煜烽为什么在我的床上?”罗孝霆没好气的问道。
“呐——他喝醉了嘛,这里又没有其他的房间!”
“那也不能把他安排在我床上啊?”
“不然怎么办啊——我又没有那兴趣,放佑荣床上,被佑荣给肢解了可怎么办?”
“——!”
“肢解?什么肢解?”愣头愣脑的陈煜烽嗖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一脸懵x的望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问道,“什么东西,又有案子发生?”
阿鬼伸出指头指了指上面,说道:“没有,我逮了只蜘蛛,把它的胳膊c腿儿全部拆了,朝它喊看它还能不能走,以此来证明蜘蛛的耳朵是长在腿上!”
“哦,不要这么血腥好不啦!”陈煜烽嘟囔着重又躺了下去,闭了眼睛,又睡了——这边的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莫名的奇妙。
昨天中午的时候,陈煜烽送完了刘常安,便返回了医院,与罗孝霆一起对许承智进行审讯。
陈煜烽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愤怒,听许承智言语混乱的讲着:“如果他们肯回头,重新回到我们最初的美好,那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们的,毕竟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从前的那些,那十五年的委屈c难过c仇恨,我宁愿一笔勾销——
可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竟然连以前对我的那种小心翼翼都没有,他们无情的笑着,说,小智啊,你已经长大了,要理解爸爸c妈妈,他们很坚定的,要我理解,要我放弃——
所以,他们对我所受到的那些磨难,全部都不屑一顾,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要什么,他们那么自私,难道不该死嘛?所以——
在听到7号晚上嫣正河会排水防洪的时候,我就坚定了要杀死他们的念头。
我从酒吧带了很多干冰回去,放在西厢躺椅的下面,盖子上绑了极细的鱼线,这样我关门出去的时候,就可以顺便把冰桶的盖子打开。
我跟爸爸妈妈说,想提前过生日,他们答应了,因为我的生日,不是身份证上的周末,而忙碌的他们,只有周末才有时间,他们买了蛋糕,我说要许多干冰,想要开一个完美的party,干冰可以用来制造烟雾。
后来我想,我大概不需要说那么多,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问,他们只会满足我的要求,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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