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改革,开会时已经三令五申,不能再给学生划范围了,要真正的分出优劣好坏。
当她说出所有内容都在课本上时,一片哗然。
厚厚的一本哲学,真要啃完,不死也脱层皮了。
秦洛心情不好,他们吵得她头疼,她只好使出杀手锏:“谁要是还有意见的,直接挡掉!”
一时间,又是集体默然。
她终于明白为何希特勒要搞纳粹统治了,这种唯我独尊的统治方式,真是立竿见影的爽!
她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对他们说:“好了,都自己复习去吧,咱们下周见。”
一连几天,沈少川都没有给她任何的消息。每过一天,她的心就释然一分。
何振光这几天却过得灰心丧气,最残忍的莫过于希望一点点落空。
每天秦洛一回去就追问如何如何了,如果真有消息,也是先到他们人事局的,又岂会先到她这里呢。
搞得她越加不想回那里去了。
张文英依旧在住院,秦洛下了班还是会过去看看,但是从没留过夜了。
上次病房外的事情她绝口不提,好似从未发生过,可是已经横亘生长的刺,绝不可能轻易拔除。
日积月累的不去触碰,以为埋得更深就不痛了,其实只是她自欺欺人的暂时掩盖罢了,等哪一天爆发的时候,效果是惊人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她都明白。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的过下去,最好不过。
去医院就带一些水果,客气而周到,但是话不多,基本是张文英说一句她答一句,有时候秦洛不愿意回答,便会用一种复杂的淡然的目光看着她,不言不语,张文英许是被她看怕了,次数多了,就会讪讪的闭嘴。
也可能是因为何振光没能升职,让她觉得颜面无光,让她觉得在秦洛面前抬不起头来。再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总之,她的态度收敛许多。
这个改变,秦洛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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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何铁军来病房接~班。
秦洛准时离开,并不多做停留。
她关上门,不急于离开,因为这时候往往能听到张文英对她诸多的评价,不满的抱怨的,那些不敢再秦洛面前说的话,她会统统一股脑儿的说给何铁军听。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觉得心痛反感,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妈,又何必要那么在意呢。
只是让自己难过罢了,人家根本不知道。
于是秦洛也看开了,听完了张文英今天的抱怨,她收拾心情,去找秦海兰。
结果,在转弯处撞上了陆飞扬。
他块头大,步子快,差点将秦洛撞飞。
秦洛连退几步,撞到了放在走廊上的病床,这才停住。
“抱歉,”陆飞扬快速揽住她的后背,“秦洛?你没事吧?”
“没事。”她站直,一脸诧异,“你怎么在这里啊。”
“哦,琴筝住院了,我正巧来看看上次没看成的一个朋友。”他看着她,眉宇间缓缓舒展开。
那一次,他在医院捡了她。
“上次真是麻烦你了。还有,琴筝姐住院了吗?怎么回事啊。前几天看到还好好的啊。”
“急性阑尾炎,在内科住院部。”陆飞扬说,“已经做完手术了,没大碍了。”
秦洛追问:“在几层几号床啊,我去看看。”
陆飞扬也没有阻拦,告诉了她具体的病床号,秦洛自己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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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手术不久,麻醉药效刚过去,伤口正是最疼时,不过林琴筝的气色挺好。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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