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大地，纵使化作他人工具苟延残喘千年也不愿合上的眼眸，终于缓缓紧上结束了满负凶名的一生。

    “轰！！”

    碎石残木被撞击起数十丈高，小空逐渐恢复了神采的眼眸漠然地注视着大地纷乱。

    剑意缓缓地平息了下去，还有两剑心未曾使出，但已经没有了必要。

    “我报仇了吗？”小空满是疲惫的问道，不仅是心灵还是身体。

    “恩，你报仇了，可有感受到畅快？”

    “我以为会有”

    “真实情况呢？”

    “”小空望向从地平线上升起的那一轮孤月，久久无法言语。

    过了很久，久到龙气都消耗一空，小空已经无法维持凌空状态时。

    “走吧，还有两个丫头你没找到呢。”独孤寒的声音虚淡至极，到了几不可闻的地步。

    小空察觉到了什么，想要说些话却又不知如何起头，只能沉默着降落下地面，他落到了厉邪头颅的不远处，静静地凝望着往后的人生都不愿回想起来的狰狞恶兽。

    又是渡过一段沉寂的时间，小空才选择转身离开，但步伐尚未迈出，一个高瘦的人影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其人一身道袍，满头苍白长发不作束缚地披散而下，虽是老者模样面孔却无一丝纹路，只有慈祥和蔼的眼神中看得出其历经了不知凡几的人生波折。

    “我猜”小空勾起一个似是而非的微笑，“你就是道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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