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但他就是喜欢这行,怎么都不肯听家里安排,执意考的警校。放着家里的公司总经理不当,非要风里雨里的干警察。
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也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所以其实在经济上他很富裕,就我们这点工资,往往都抵不上他一件衣服的。
“多少钱还不就是件衣服。”林睿满不在乎的说:“脏了再洗呗。”
“洗什么洗,你要真拿它给我用,这衣服你也别穿了。”
“这么严重啊。”林睿愣了下,挑了下眉,“不穿就不穿吧,要是它能为国民安全做贡献,那也算它的幸运了,没白托生一回,不过陆科回头别忘了给申请个烈衣啥的。”
说到这他呵呵笑了。
“烈衣?!”
“啊,你看啊,这人牺牲了是烈士,这衣服就此牺牲了它作为衣服的生涯,可不就是烈衣。”
我看了看他,一伸手将衣服扯过来,哭笑不得的道:“扯淡,你这嘴现在可是越来越贫了,怎么着,追田萌萌没少练嘴皮子吧。”
说着话已经将黑袋子蒙好,别说,大小刚刚合适,又看了眼我自己刚脱下来的外套,得,也报销了。
新买的还没穿几次呢,不过,我这一身好像也都不能要了。
林睿很机灵,一路上故意走在我前面,帮忙遮挡,进了解剖室。我怕节外生枝,就没让他进。
换了防护服,我将黑袋子拿到了隔壁的实验室里。
我们法医科的设备室非常完善的,可以说全国最先进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而且建设的格局,都很方便。
找了个方形的玻璃缸,将黑袋子放进去,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口。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两只白老鼠,但是这个头,有点大了些,比我们平时做实验用的白老鼠差不多大了半个,而且那眼睛的颜色,居然是泛红的。
我登时就吓了一跳,心脏顿时下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急忙又将袋子口系上,找了盖子将玻璃缸盖上。
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力范围内能够解决的了,根据我的专业经验,这两只白老鼠携带了一种放射性化学物质。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又是怎么被人抓住放在了那个巷子里?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是引起我的注意。
是纳硕吗?我想起那个身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好的预感。
我国对化学研究的控制非常严格,那这两只老鼠……
不行,我得告诉伊墨。
想着,我出了实验室去了外间,摘了手套,拿了电话打给伊墨,还是关机!
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周继航在欧阳涵那临走的时候,一脸的凝重。一颗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又拨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扭头看了眼实验室里面那个玻璃钢,想了下,转身进去,将玻璃钢锁进了一个柜子里,脱了防护服就去找林睿。
“林睿,车钥匙给我。”
“哦,啊?”
“啊什么啊,给我。”我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睿怔了下将车钥匙给我,嘱咐了句慢点开,就没再说什么了。他是聪明人,也知道我这样匆匆出去,是跟刚才的事情有关。
我心里着急,开车直奔直属大队。伊墨是给了我通行证的,加上也来过,又是警车,自然没费什么力气就到了机关楼。
因为着急,也没看到有人,在楼门口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道歉。
“什么人?”我这道歉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一个女人不悦的质问
抬头,是一个穿着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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