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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注意到顾言出席活动时竟然会戴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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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结束后,苏一诺又回到了身为顾太太的生活。
大提琴家是个相当悠闲的职业,忙、淡季不固定,忙的时候舟车劳顿全世界到处飞,闲的时候各种45度角仰望天空明媚忧伤。
顾言也恢复了从前的模样,闲来时常约她和徐天赐共进午餐。苏一诺一般只是在一边看着两人插科打诨,从车臣纷争讨论到意大利在二战中的表现出的天然萌。
他恢复正常后苏一诺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严齐医生果然没拿到顾氏的“员工体检大馅饼”。
严齐约她出来时她笑得差点瘫痪。顾言是谁啊,那可是曾经的大律师现在的珠宝大亨,这种让你闻闻饼香再自己一口吞掉的事做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气不死你。
“所以说,你现在关了诊所回你爸的医院了?”她问。
国内私人诊所的生存条件本就艰难,严齐撑了半年多也实属不易。而他父亲严谨谦是国内医学界泰斗,中心医院院长,医术高超。可为人素以严苛为名,小卒们人前唤其大神,人后叫其大魔头。
严齐的脸上浮现出两朵可疑的红云:“是老头子硬要我回去帮忙。我又看他医院胸心外科实在没特别强的人,就勉为其难地……”
苏一诺强忍住笑点点头:“行了行了,我对你有信心。你这双手号称值四百万美金呢。”
“那是,也不看看我MD学位在哪儿读的。”严齐利索地顺杆往上爬,可没一会儿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别当这是好干的活。现在国内医患矛盾厉害,要是碰上泼皮无赖的人,弄不好就英明难保啊……”
话音刚落,苏一诺的手机响了。她蹙眉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估计又是顾言放妖气引来的哪个“红颜知己”,直接按了拒接。
可对方反倒越挫越勇,铃声响个不停。她只能无奈接听。
“喂,是苏一诺吗?”听筒里传来了一个清丽的女声。
只这一声,就把她深深扯进了前尘往事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生之年竟还会听到这个声音。
“你,你是……沈……”她哽住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是。”
“那……”
对面的严齐看着她的神色,从震惊,到疑惑,再到平静,总之是说不出的不对劲。照苏一诺的脾气来看,肯定是受了什么感情刺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冷下脸来:“对不起,我没时间,而且你和陆景阳的事我也不感兴趣。”
她刚挂断电话,就被严齐的表情吓到了。这男人大概脑中早就剧情神展开了一遍,一张俊脸上写满义薄云天、万丈豪情。
他蹭一声站起身,从钱包里刷刷刷抽出三张票子拍在桌上,大喝一声:“苏一诺,还愣着干什么!”
“……干,干什么?”
他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说:“走!爷给你捉三去!”
“捉……捉三?”
苏一诺看着他一脸打了鸡血的表情,终于意识到,他把来电人当成了破坏她和陆景阳感情的小三。
说起来,严齐是标准的思想上的小流氓,生活中的好青年,从不轻易为美色所惑。想想大学时多少洋妞追着他表达孤单寂寞青睐之情,均被他打哈哈一样敷衍过去。而且他还对破坏他人感情的第三者深恶痛绝,曾因怒骂勾引已婚助教的大二女生闻名哈佛医学院,时至今日他的名字还是一个传说。
“谁要你去?我说没时间,人家就挂了。”苏一诺连忙打岔,“对了,你不是说下午有个手术吗,还不赶紧回去做术前准备?”
严齐冷哼一声:“三点的手术我现在去做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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