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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鹤从恍惚中醒过来,下意识的一哆嗦,本能地抓住王:“我没怎么还是在想着王大山的死,昨天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就不明不白地死了,真的太可怕了!”
王小野顿时心里一怔,她的想法和他此刻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了,难道孙鹤也怀疑到什么他试探着问:“二嫂,不是说王大山是掉在水库大坝里淹死的吗怎么说死的不明不白呢”
“是淹死的,可是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自己掉进水里去的不可能”孙鹤几乎你是喃喃自语地摇着头。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自己活够了,就想这样死了。”王小野进一步刺探道。
“不会的,他不会自杀!”孙鹤神色更加紧张,摇着头。
王小野更加诧异,侧头仔细观察她一会儿。“二嫂,你怎么这样肯定王大山不是自杀”
孙鹤又是一愣,急忙说:“没有啊我是说,一个人好好的为啥要自杀呢”
“是啊,王大山那样的人不该自杀啊,他没有那个钢性”王小野也自言自语地说,他的心里一直在怀疑王大山的死有猫腻。
但他不晓得孙鹤为什么这样的神色异常他感觉她握着他的那只手在冒冷汗,把他的手都弄的湿漉漉的。
过了一会儿,孙鹤又喃喃自语般地说道:“如果能避免他的死,而没去避免,这算不算罪过呢”
王小野顿时一惊,愕然地看着她。“二嫂,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孙鹤刚才是自己心里的独白,竟然溜出来,她急忙惊慌地解释说:“我是说王大山不是喝那么多酒,说不定就能避免一死了吧”
王小野感觉到了孙鹤的怪异神色了,但显然是她想遮掩什么,他也不能去刨根问底儿的,就摇摇头,也说了一句晦涩的话:“应该是劫数吧”
前面开车的沈馨香感觉都后面的两个人都有点情绪暗淡,就提醒说:“这世界上,每天都会有意外的死亡,小花鞋家和你们又不是近亲,你们就不三国掉泪了,还是想想今天收甜苞米的事情吧,最后一天了,要完美收关!”
“香姐,你放心吧,今天用不到黑天就完事儿了。”王道。
之后,两个人就再没谈王大山之死这件事儿。但一整天,孙鹤还是有点神情恍惚,也不爱说话,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王小野倒是很关注地问了几次,孙鹤都说没什么,解释是昨夜没睡好觉的缘故。
在粉坊屯,最后一户甜苞米都装上车,预示着山头村的800多亩甜玉米收购圆满结束。那时候是晚六点,天还没有黑。
就在三辆装满甜玉米的大挂车就要开走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那些刚卖完甜玉米的妇女们突然把车给拦住了,不让走。
大挂车司机当然要找他的领导沈馨香了,沈馨香当然要找王小野。
王小野顿时有点发火,来到大挂车前面看看情况。只见有十几个妇女拦在挂车前面,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颜值不错的女人,这女人很有特点:翘臀,长腿,环眼圆睛,虽然是穿着干活的长衣长裤,但身体的曲线还是淋漓尽致,这是一个高个女人,足有一米七五。
这个女人就站在那些女人的前面,应该是她们的领头羊。
王小野叼着烟卷站在高个女人前面的不远处,他喷了一口烟雾,问道:“大姐,你是谁啊”
“我叫崔莺,当然是卖甜玉米的农户了。”高个女人看着王小野高大健壮的身躯,眼神里充满着新奇。
“是崔莺还是崔莺莺”王小野想起西厢记里的崔莺莺来,这个女人虽然比不上戏里的崔莺莺,但也是有一番姿色的。
“我叫崔莺,王小野,甜苞米都装车了,你要给钱啊!”崔莺单刀直入地说。
“喂,当初在收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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