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您呐!”王示拿出金四月厚颜无耻的架势,直接从房顶跳了下去,丝毫不准备跟杜并大白天的在闹市玩什么决战酒楼之巅的游戏。
而杜并显然对于如何应对这种牛皮糖没什么经验,加上另有要事在身,也就没有多做纠缠,目送着王示一路向西后,骤然消失在食为天的楼顶。
这洛阳城对普通人而言自然是大得很,但对杜并来说,真要找一个人倒也并不是多难的事。
两人相继消失后,钱掌柜莫名感到一阵轻松,身心舒畅下,智力也有所回升,当即胸有成竹的发出一连串的指令。
王示的时间掐得很准,当他回到客栈的时候,辛东方刚做好员工餐。
“吃好喝好啊!有事您说话!”王示跟熟客打着招呼。“呦,赵哥。”
厚载门的赵什长得了十贯外快,自然要表示一下,换了班后便带着一票手下到这酌几杯,顺便也问问客栈有没有失窃
不过酒过三巡之后,酒量一般的老赵就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了。
“谁呀?”赵什长瞪了瞪眼睛,却实在看不清眼前的影子究竟是谁,梗着脖子喊道:“是兄弟就来喝一碗!”
“不用了”王示嘴角扯了扯,“这喝的有点厉害啊。”
客栈的酒水还是很贵的,一般人可没资本喝成这样。
“从他们来,到这会已经喝了有一个时辰了。”青袅把柜台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吃饭。兰翔瘫坐在柜台旁边,已经虚脱了。
王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你才三十多,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
“¥”兰翔沙哑的嗓子里发出一段意义不明的声音,伸手想要抓住王示,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春日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在王示的脸上浮现,“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王示进了厨房,饭已经盛好了,还是两荤一素一汤,金四月和辛东方刚刚开吃。王示趁青袅还没来,挨着金四月坐了,金四月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辛东方始终保持着匀速进食,一幅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那帮醉鬼终于走了。”青袅过了一会才拖着半死不活的兰翔进了厨房,“谁让你坐我的位置了?”
愤怒的鸟向王示发动了一次强力的攻击,可惜未能击穿王示的装甲,只好闷闷不乐的坐了别的位置。
“所以那个齐鹿惊确定是食为天派来的奸细了?”金四月听了王示的工作报告,得出了结论。“姓钱的还真是执着,洛阳城那么大,偏要和我过不去。”
金四月一边啃着排骨,一边自言自语,毫无仪态可言。
“其实我今天还遇到一个子,名叫杜并,想要跟我切磋,不过我看他太嫩,急着回来吃饭,没跟他玩。”
王示也享受着自由的快乐,学着金四月的样子一边吃一边问,却没法做到像她那样吐字清晰。王二少在家时要是敢这么吃饭,他的母亲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金四月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杜甫。”她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穿越者之耻,只听说过最强的那几个人而已,对于江湖上的其他高手缺乏了解的兴趣。
众人对于金四月的胡言乱语已经习惯了,自动过滤掉了“杜甫是谁”这个深奥的问题。
辛东方依然不紧不慢的吃饭,没有开口的意思。兰翔神色微动,却累得不想说话。青袅见状呵呵一笑,“你就吹吧,刚才天下第一还跑过来抱着我的腿管我叫爹呢!”
辛东方正喝着汤,闻言放下汤碗,捂着嘴生硬地咳嗽起来,作呛到状。
王示把一块排骨丢进青袅的嘴里,“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把老辛呛死了你做饭吗?”青袅的嘴动了动,吐出一块骨头,轻哼一声,不说话了。
吃完了饭,王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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