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场跨国战役打完,三个大妈都没有得到什么表现的机会,最后略有些失望的离开了,尤以相亲失败,未能成功牵手的常大妈最为不舍。
“你们是什么人?”杜并很随意的对黑们进行着审讯,既没有将他们分开单独关押起来,避免串供,也没有使用金四月友情提供的各式各样的刑具,甚至都没有将这些罪犯从地下室带走,任由客栈几人随意观看。
岛田纯生原本见这刑房如此阴森恐怖,还有些担心手下会不会有人扛不住招供做了叛徒。此时见他如此不专业,也是放松不少,随便应付道:“其实我们只是路过,想要住店。”
兰翔看到他这幅对危险毫无察觉的样子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这间刑房的惨痛往事,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杜并也不管黑们说的话靠不靠谱,只是按照基本审讯程序简单的记着笔录,怎么看都对这起入室杀人未遂案不是很重视的样子。
倒是金四月笑嘻嘻的嘲笑岛田纯生道:“你觉得我们的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岛田纯生并不懂何为人民,何为警察,只是挺着不说话,不反抗也不配合。杜并也没有使用周围墙上挂着的“十八般武器”的意思。似乎就打算这么坐到天亮了。
过了一会,王示已经打起了哈欠,岛田纯生折腾了一夜,也不禁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就在这时,金四月突然说了一句不知什么鸟语:“君の名は?”
几个国人没有一个听懂她说什么的,岛田纯生却虎躯一震,他那四个字的名字不受控制的从嘴里蹦了出来。
金四月一听就乐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先前听错了,没想到还真是鬼子,顿时嘴里连珠炮似的冒出一连串的现代日语,也不管他们听的懂听不懂,就给他们一顿骂。
在场众人都一脸懵逼的听着金四月训话。不过员工四人组是被金大掌柜的外语造诣震慑,而黑十人众则是被时懂时不懂的家乡话骂的懵了。
怎么是自己人?这样的疑问浮现在黑们的心头。
是的,能将他们的土话说得这么好,甚至有些高深词语就连他们都听不懂的,那肯定是自己人,而且还是身份地位,文化水平都比他们更高的贵族才对。听不懂的部分,大概就像是田间老农听夫子讲《论语》的感觉吧。
中原帝国这边的主客司虽然也有几个会说他们的本地土话的,然而不但语调跑偏得离谱,更是只会骂人的那几句,整天骂的他们狗血淋头,怀疑人生。
此时听到有人用抑扬顿挫的家乡话,有理有据的骂他们,反倒觉得有些亲切。
于是金四月说,黑们听,岛田纯生和岛田雪花时不时低着头回上一句,至少场面上看起来和谐了许多。
只用了几秒,金四月就编好了一个落难贵女流落他乡的故事。
微妙的是,十几年前正是天武天皇与大友皇子叔侄内乱的时候。
所以黑们完全没有发觉金四月是在逗他们玩,反而对金四月所说的故事深信不疑,
于是金四月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内乱时逃难于帝国,秘密学习先进知识的高级留学僧,潜伏在帝国生活多年,历经诸多不易,建立了金氏家族c悦来客栈这些许势力。
说到她自己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背负着家仇艰苦度日,还要被帝国人欺负时,有几个心理素质不过硬的选手甚至还被引起了共鸣,痛哭流涕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金四月就将自己落难皇室的贵族身份编造得完美无缺,诈唬得黑们简直想要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土下座叫她爸爸。
此时被哄的几乎就要改姓青岛的纯生君已经将他们从远渡重洋来到帝国,跟礼部接头却遭受冷遇,到遇到曹陆,如何用特产打开门路,接到李一凡的委托,执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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