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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河,王示拍了拍金三象的脸,想要把他叫醒自己走,毕竟一个抗着个大胖老爷的黑衣人,怎么看都像是卖人肉包子的人贩子,很容易就会被坊里的大妈向上级举报。
然而老金却始终双目紧闭,只当自己已经死了。王示也只能继续拖着他心翼翼的避开行人的视线,做贼一样。
西城的修业坊,东方虬上学的学堂里。
今天那个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的律科先生没有出现,取而代之来代课的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大姐姐。
这年头女老师简直就是国家一级自然保护动物,寻常人哪得一见?何况还是这种让人根本升不起逃课欲望的年轻女老师。学堂几个年纪大些的子立刻荷尔蒙爆发,搔首弄姿起来。
然后他们在客观上领悟了什么叫做虎之力。
这世上竟有如此蛮力之奇女子?倒在地上的几人想不明白,他们几个有武者证的“爷们”怎么会干不过一个女人?
东方虬一张可爱的脸上写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众多男同学敬仰的目光里走上讲台,跟不告自来的金四月说起了悄悄话。
“我说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哎呀,你这熊孩子,真是麻烦。”金四月盘膝坐在地上,满不在意道:“刚刚不是说过了,你们先生生病了,请我来代课嘛!”
金四月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柔”态度让东方虬在同学心中的印象再次拔升了一截。
按照常理来讲,除了那几个学业烂到不忍直视的留级插班生,他们班里应该都是平民,但看这位新来的女先生对东方虬的态度,这个平日里除了成绩优异就只会沾花惹草惹人艳羡的子似乎还大有来头?难道是闲的蛋疼,来玩扮猪吃虎游戏的大少爷不成?
“先生,他还活着吧?”东方虬以极低的声音道。同学们思考着他的背景,他关心的却是正牌老教授的命。
虽然学堂的老师老是没收他的零食和课外读物,还经常对他与异性同学之间的纯洁友谊指手画脚,但总的来说,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民老教师还是配得上他收取的学费的。
东方实在不想在几天后收到先生人间蒸发不知所踪的消息。
“放心好了。我岂是那种人?来来,都给我乖乖坐好!上课了。”
这一节课,金四月胡乱给同学们灌输了一阵马克思列宁主义,社会制度的自然演变,然后也不管一帮朋友听没听懂,便潇洒的背着手离开了。
学堂后院的柴房里,除了一个被捆成了粽子的老先生,还有刚刚到来的劫犯三人组。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金四月见王示带回来一个软趴趴的老爹,瞪着眼睛问道。
王示一蹦老高:“当然没有,本大爷亲自出马,些许杂兵能耐我何?”
金四月只好纠正道:“我说的是我爹。”
“嗯”王示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金三象的后脖子,这么短的时间,想必哪里应该还有一条显眼的淤痕。
“这个嘛你看伯父他这么大的体积,受些伤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我的乖女儿,别信这子的。”一直装死的金三象突然跳了起来:“你老子我没被那帮人砍死,也差点被他打出个脑震荡来!”
“呵呵。”王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随后嘴角挑起,重新展露出一个河蟹的微笑:“他们对您这么好,那要不要我现在送您回去?想必你们都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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