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花,当今天下武者榜第二。
其剑法之犀利,酒品之糟糕,以及其偶尔流传于外的几首似是随意写就的诗歌那豪迈奔放,清新飘逸的气,都是其作为一名巅峰武者为人称道的一部分。
有人说,若是他将习武与喝酒的时间都用来写诗,必将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诗人。
虽然李彩花本人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不耍剑,不喝酒,那还怎么写诗?但这也说明了世人对他所写之诗的肯定。
能被这等真正的大文豪夸奖一句,韩垍突然产生了一种千里马终于得遇伯乐的感觉。
“承蒙抬爱,谬赞,谬赞。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尽管内心十分惊喜,不过出于文人谦逊的习惯,韩垍还是趴在地上,十分矜持道。
李彩花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头上:“难道你还觉得我这是在夸你不成?”
“不是吗”狗仔被打得有些犯蠢,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的大高手不怀好意的眼神。
“哼哼,祝你好运。”李彩花一手拿着那篇《鬼父》,一手揪起他的衣领,拖着他往客栈大门走去。
虽然这厮携带的铜子还没李彩花自己身上的零头多,令他很是有些失望,但这家伙写的这篇鬼扯的东西,却无疑足够换来一顿好酒。
他帮洛天一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以那家伙的性子一定不会介意请他喝一碗酒的。
如果他敢介意的话,李彩花也不介意以自己的名义把这玩意儿发表出去。想必一定会有很多人看到。以他当今天下第二的身份,做出这种事来当然很掉价,但更丢人的绝对是那位天下第一。
酒瘾发作起来,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此刻并非饭时,擂台中也没有举办活动,所以客栈里的客人本就不多。
一身酒气的李彩花拖着韩垍径直走向洛天一,在他的刻意无视下将手中捏着的那张文稿递给他。
不出所料的,洛天一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起来。
“请我喝酒。”李彩花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他自觉身为公众人物,便当如孔圣所言,施恩图报,为大众做出表率。
“”
洛天一沉默一息,才明白他的意思:“可以。”
一旁在纸上写写算算的青袅有些好奇,抬头看向她从天而降的黏人老爹:“什么东西?我也要看。”
“不可以。”
通利坊,一个上唇两横下巴两竖留着四道胡子的男人百无聊赖的抱着肩站在街口的阴影中。天空中的太阳缓慢的挪动着,终于还是将他纳入了光明之下。
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的手背上反射出七彩的光辉。察觉到这一点后,他向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黑暗的拥抱之中。
又过了一会,一个浑身装备都是黑色的剑客也出现在了街口。佩剑的不一定就是剑客,也可能是中二少年,但这个人,你只需要看他一眼,就一定会觉得,他必然是一个剑客,一个极厉害的剑客。
胡子抬起头:“南宫,你迟到了。”
“是你早了。”剑客将锅丢了回去。
打过了招呼,海漫天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排名比自己高两位的天下第二剑客,啧啧称奇:“没想到啊,你现在居然穿起了以前最讨厌的黑衣。”
“现在我最讨厌的是白色了。”天下武榜第四的南宫葬花依然冷着一张脸,不过语气间似有些许无奈。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约我在这种地方见面。原本我以为这里会是青楼赌坊之类的地方。”
海漫天耸耸肩:“那你猜对了,原本这里的确是一处赌场。却不知为何,还不到一年,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他的确早来了一个时辰,本是想在这里玩两把的,却不曾想当初混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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