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那个尘封已久的仪式，忽地单膝下跪，紧张与不安，低头道：“我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天使。”

    “我记得你们有一位前人说过，让天使的信仰主导地球，实现了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沉吟片刻，轻起嘴唇，声音颇有威严，令董竹明不免低头更甚，大气难喘。

    董竹明有些难以启齿道：“您说的那位前人，应该是赵匡胤，他，他是宋朝的皇帝，但是，宋朝，已经，作古。”

    “哦？这样啊。”女人点点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后，忽地起身，一双傲慢的眸子忽然变成了白色，四下张望，不知看些什么，口中自言自语道：“哟，地球发展速度真快，都到了核前时代了，但，天使的信仰，似乎只主导了你们所谓的西方人，华夏人嘛，似乎，没有信仰。”

    这时，女人忽然望向会议室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位白衣少年，这少年手持一杆长幡，面相俊美，见她看来，便行稽首，道：“原来是天使，贫道碰巧在此楼天台修行，三位天使又恰好降临在此，当真缘分，却是令吾生一语：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着实如此。”

    “谁跟你有缘。”说话的却是那位站在椅子右边的天使，这名天使留着齐肩短发，目光炯炯有神，浑然透露出一股英气，却单名“追”字。

    “啊追，一个小孩而已。”单名一字“彦”的天使，眸子中的白色褪去，恢复了常色，看了一眼天使追，又转头道：“我本来以为地球上的仙道中人都要绝迹了，没想到还有，还突然跑出来个这么大点的小孩儿。”说到此，天使彦不住的轻笑一声。

    于天使追身旁的天使莫伊道：“你是真的就这么大点，还是你故意隐藏了骨龄，在我们的眼睛下你还能隐藏的话，只能证明你至少是一位上古时代的修道士。”

    “玄门大道，岂是年龄所可限制？”凌白衣对天使彦微笑道，转而又与莫伊道：“天使的洞察之眼玄妙而犀利，吾法力低微，岂能隐藏？”

    天使彦坐回椅子上，绝美脸上忽然勾勒出笑意，道：“说实在的，很多年前我在一个文明说出：正义秩序。那时，我被那里的人认为是洗脑，我很气愤，但今天听你说的话，我觉得你们仙道似乎才更应该像是洗脑的人，小小年纪已然说话神神道道，之乎者也，我们天使，真的比不上。”

    天使彦又问：“你来自哪座仙山，何门何派？我个人是比较尊重隐私，不太喜欢习惯性的使用洞察之眼。”

    凌白衣答：“来自云水间。”

    “哦？”天使彦不由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来了兴趣：“什么云水间？”

    凌白衣脱口而出：“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天使彦闻言不语，给了天使莫伊一个眼神。

    天使莫伊领会，冲少年道：“那云散水枯后呢？”

    轻笑三声，凌白衣道：“云散，则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即现，回归本源，乃为长存，此正是吾道门精义。”

    话音刚落，就见天使彦指着他，与董竹明道：“听听，要是你们能有他这么会忽悠，早就让天使的信仰主导了地球，现在落得个部分人信仰，部分人，没有信仰。”说完，笑着叹息一声，再看前方少年：“老实说，我不太想了解你们所谓的道家释家，我们天使也没有你们常常念叨的修成正果，我们只有两个字：正义。”

    凌白衣笑说：“最早知道天使的第一个信息，就是成天到晚将“正义”二字挂在嘴边，如今所见，该当如此。”

    天使彦微眯双眼，面色有些冷了下来：“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但不管你想表达什么，老实讲，总有一天，不管你们道家也好，释家也罢，都会在正义的秩序下。”

    “非也非也。”凌白衣笑，道：“正义之道，本就是道，何来归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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