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向吉田杉兵请示后,冯天冬也不管林同光有什么想法,通知他立刻放人。
带着疑惑,冯天冬离开了特高课,本来侦缉队已经别把人全部释放,他应该高兴,可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感觉到这里面存在很大问题。
要说因为受到省市公署的压力,林同光的警备队,把抓来的人释放掉还说的过去,可时,福山司夫把侦缉队抓来的人就这样放掉,显得不合常理。
明知道抓来的这批人中,可能存在地下党。在没有抓出地下党的时候,就把所人释放,而且还是这么迫不及待,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
再结合今天福山司夫本身的表现,一个冯天冬很不愿意想的答案,不时晃悠在脑海:叛变!
这个结果是冯天冬不愿意看到的,可眼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事情已经发生了某些变化,而且,这个变化一定是对福山司夫非常有利的,不然,他不会恢复到成竹在胸的状态。
深一琢磨,不难得出这个打死他都不愿意相信的结论。
晚上见到吕纯明,见他一扫前两天的焦虑之色,面带微笑。
拍了拍冯天冬的肩膀,吕纯明语气轻松地说道:“野鹅同志,这几天辛苦你了,事情已经解决,陶谦同志已经安全离开宪兵队。”
冯天冬看着吕纯明,泼着冷水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不过,老吕,事情可能有变,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么乐观。”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吕纯明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冯天冬,不解地问道:
冯天冬问道:“老吕,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觉得有些蹊跷?”
“嗯?”
“老吕,你想想,日本鬼子已经知道这批人里面,可能隐藏地下党,他们会轻易把人放掉吗?”冯天冬继续问道。
“野鹅同志,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吕纯明已经感到冯天冬想的是什么,其实,刚刚听到谷槐地下党通知他,陶谦同志已经安全脱险,他也曾有过一丝丝的怀疑,但是,很快,他就把这想法赶出脑海。
陶谦同志是上级派来的领导,有些事情,是他不敢想,也不能想的。
“老吕,我判断,陶谦叛变!”冯天冬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虽然心里有所预感,可当冯天冬说出叛变这两个子,吕纯明还是变了脸色,紧盯冯天冬,说道:“野鹅同志,你有什么根据?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
陶谦同志身负重任,是上级派来的,今后,他将要领导我们谷槐的敌后工作,你要清楚,他也是你的领导。”
冯天冬摇摇头,说道:“具体的证据我没有,这是我根据眼前发生的反常事件,还有,福山司夫这几天态度的变化,综合分析判断出来的!”
见吕纯明在哪里摇头,冯天冬进一步分析道:“老吕,眼前发生的这么多的反常事件,难道不应该引起我们的警惕吗?”
吕纯明紧紧蹙着双眉,陷入了沉思。
“野鹅同志,你的分析虽然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这却不能成为怀疑自己同志的理由,你这样想,这样做,会犯大错误的。”过了一会儿,吕纯明看着冯天冬,意味深长地说道。
“老吕,你要理解我,我不管什么领导不领导,我既然发现了问题,就不能不说,不能对组织不负责任。
还有一点,组织不是有规定吗,被捕的同志脱险后,都要经过一定程序的审查,我建议,现在就带这位陶谦同志离开谷槐,回根据地接受审查,审查通过后,再返回谷槐工作。”
吕纯明摇摇头,解释道:“不行,情况不同,这次,陶谦同志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只是作为普通老百姓被鬼子误抓,不能算做被捕。”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