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的大厅内,几位相貌秀丽的舞姬在翩翩起舞,她们扭动的身姿,两眼动人心魄,表情妩媚动人。
俊秀的乐师手持着铜治小锤,优雅的敲击着编钟,叮当作响的同时,一股悦耳的音律在厅内来回传荡。
“公子,一路奔波,不辞辛苦来此,我等倍感荣幸。”
说着,沈弥便手举酒杯,看向刘瑁说道,“来,弥敬公子一杯,以表敬意。”
“许久未见公子,心中甚是牵挂,今日得见,倍加欣喜。”
另一侧,娄发也高举酒杯,一脸兴奋的说道,“来,发也敬公子一杯,以表心中喜悦之情。”
“诸君,如此盛情,瑁愧不敢当,只是我久病未愈,不能沾酒。”
刘瑁先是罢了罢手,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诸君盛情难却,瑁便小酌一杯,以表谢意!”
言毕,刘瑁便手举酒杯,一饮而尽。
“原来,公子带病出行,是我等疏忽,敬请见谅!”
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只是看向刘瑁之时,目光有些闪烁,脸上露有愧疚之色。
“瑁唐突来访,乃吾之过也,两位不必如此!”
刘瑁微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两人,一脸正色道,“不过,瑁今日唐突来此,乃奉益州牧刘璋之令,命汝等遣兵入巴,驻守巴地。”
“刘璋之令?遣兵入巴!”
两人愣在当场,随即沈弥一脸阴沉的站起身来,对着下首众人说道,“本司马有事要与公子商议,汝等退下。”
此言一出,不管是跳舞的舞姬,还是敲打乐器的乐师,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动作,然后朝着上首三人行礼过后,纷纷退了下去。
很快厅内便只安静无声,只剩上首三人沉默的跪立在案几旁。
见大厅无人,沈弥才开口说道,“公子,我等驻守汶江多年,刘益州从未过问,不知此时为何要遣我等带兵入巴。”
“此事杂乱,一言两语难以讲清楚。”
说着,刘瑁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布递给对方,“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写在里头,汝等看了便知。”
闻言,娄发神色一动,立刻接过锦布,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此事事关重大,我等需商议一番才行,望公子见谅!”片刻后,将锦布递给了一旁的沈弥,娄发看向刘瑁开口说道。
“无妨!我受吾弟之请前来,两位如何选择,我并不多加干涉。”
说到此处,刘瑁脸色一禀,“不过,两位司马恪尽职守,自奉吾父之命,领兵驻守汶江,一晃已有数年,这人生几何,难道两位从未考虑,要离开这苦寒之地”
“这”两人只是面面相觑,但未作回答。
当然,要说两人没想过离开此地,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汶江属于蜀郡边界,这里物资匮乏,蛮夷众多,与繁华富有,且令人向往的成都,根本有天囊之别。
见对方并未说话,刘瑁也未在意,他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此次刘州牧命汝等带兵入巴,虽不知前路如何,但也是一次机会,一次升官进爵,离开此地的机遇。”
“公子之言,我等定当谨记,当年若非公子举荐,主公也不会委以重任。”
沈弥一脸严肃,向着刘瑁作揖而娄发也是点了点头,拱手行礼。
原来,两人素有大志,当年投奔刘焉,碍于出身寒门,未得到重用,心中郁郁不欢。
而刘瑁入蜀不久,便身任别部司马,见二人统兵有方,便推荐其父刘焉,得以重用。
此后,二人平步青云,从小小县尉,做到别部司马,驻守一方。
“当年之事,只是随手而为,两位敏于军事,哪怕无人推荐,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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