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
“你敢,我饶不了你!”南宫少爵阴测测的嗓音传来。
白妖儿无奈道:“那怎么办,伤口要包扎起来,不然它到处动,会感染的。”
“……”
“你知道一个小伤口感染恶化了的话,足以放倒一头大象!”
南宫少爵挑眉,懒得异议,一颗颗解开扣子,将衬衣脱下,狠狠地扔了过来。
白妖儿略有意外:“你……”
“染了它的臭血,我也不想再穿!”他敞着结实而英俊的胸堂,单腿屈着,难得大方地不跟大黑熊一般计较。
白妖儿勾唇起来:“你心胸宽广起来的时候,简直帅得一塌糊涂。”
“别以为拍马屁对我有用!”他瞪她,是真觉得那件衣服脏了。
白妖儿看衣服上都是血渍,也真是脏得不能再穿,指了指小溪:“带我过去。”
南宫少爵眯起眼,居然发现那头笨熊真的能听懂人话,伸出另一只手掌,平摊在白妖儿面前。
“我要下去了,南宫少爵,你要不要一起?”
白妖儿招呼着,大熊已经带着白妖儿离开树洞。
该死的,南宫少爵怎么会对一头动物这么不爽?
白妖儿被放在溪边的小头上,她把南宫少爵的衣服放在水里洗掉汗水和脏东西,用力拧开了。
用匕首将衣服撕成条状,緾绕着大熊的伤口包扎。
大黑熊仿佛知道白妖儿在为它处理伤口一样,老实敦厚地不动弹。
脚步声。
白妖儿回头就见南宫少爵走近了……
“你怎么下的树?”
南宫少爵冷冷地蹲在溪边洗着手上的血渍:“但我的双腿双手都是残废的?”
白妖儿叹了口气,他现在简直就是吃了火药一样……
一开口就能炸死人。
白妖儿盯着大熊肩上的伤,那把匕首还揷在上面。
白妖儿指了指伤口,大熊就将白妖儿放到她的肩头上……
还好大熊体格大,这匕首揷伤对它来说问题不大。
“我要拔了,你忍忍。”
“哼哼……”
大熊没意见,南宫少爵倒是意见多:“白妖儿,你再用这么恶心的口气说话,我不介意在它身上多来几刀。”
白妖儿无语。
她这就恶心了?那平时她哄南宫少爵的时候,才叫自己都觉得肉麻好么?
白妖儿拔下匕首,鲜血流出来,她拿出一块衣服的布料按着,擦去血渍。
又倒了一些金疮药……药瓶瞬间空了。
大黑熊的肩膀太厚实,布条没那么长,绑不起来。
介于这个地方不像手掌一样,要到处碰东西,白妖儿觉得不包扎也可以。
南宫少爵坐在溪水边清洗着手……
白妖儿被放回石头上的时候,看到南宫大总裁拿着丢掉的破布在清理手臂上的豁口。
好长一条,应该流了不少的血,手臂上一片红色。
白妖儿惊诧地叫道:“南宫少爵你这里怎么回事?”
南宫少爵傲娇地没理她,氵显的破布擦着身上的脏污。
白妖儿蹲他身边,想要查看伤势,他的身体转开到一边。
“南宫少爵你想急死我?让我看看?”
“去看那头狗熊就行了,你可真闲,有心思关心我。”
言辞里充满了酸味。
白妖儿咬了下唇……
“是被荆棘割到了?下山的时候割到的是不是?”白妖儿心口堵塞,“金疮药都用完了……”
“你的同掅心也用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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