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瑾第二天一早醒来,下意识的起身,居然轻轻松松坐了起来,一点没有昨日的虚软。
“老爹,醒了?”李沉舟伸手扶了他一把,“是要起身了吗?”
李鸣瑾想了想,摇头,“还是算了,等会儿有人来看到不好,昨天还病重的人,今天就好了,不是让人多想嘛!”
李沉舟微笑点头。
天色大亮时,敲门声响起;李沉舟起身开门,见事李鸣瑾和许红旗,笑着叫人,“大伯父,大伯母,你们怎么这时候来了?不上班了吗?”
“请了半天假,你爹要出院,医院这边恐怕有点难;你大伯父先来看看你爹,确定你爹没事了,就去和院方谈。”许红旗拉着她手,一个油纸包放在她手上,“这是席婶做的包子,趁热吃。”
“谢谢大伯母。”李沉舟眉眼弯弯,笑眯眯的让开道,让他们进来。
“大哥,嫂子,我身体没事了;大哥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李鸣瑾坐在床上,面色虽然还有点若,却精神很好。
李鸣远一看之下,便放心了,“看你这样子哪儿像是才动了手术的人,行了,看你的样子就明白为什么非要出院了;我这就去办,红旗,你和舟舟把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先带三弟到车上等我。”
“行。”许红旗点头。
“谢了,大哥。”
李鸣远摆手,旋即转身离开。
李沉舟光上门,拿了两个包子,其他的都塞给了李鸣瑾;蹲在床边,一手一口的啃着。
李鸣瑾见她一如十年前的动作,温柔含笑,看着她吃完后,手里的递给她,“闺女,这里还有,多吃点。”
李沉舟心头莫名一暖,父亲柔和的眼神,温柔的浅笑都是那般熟悉,似乎十年未变。
“老爹,我吃饱了,你吃吧!”
“怎么吃这么点?”李鸣瑾笑脸一顿,“你尽管吃,爹回去再吃也是一样的;说不定席婶在家里准备了其他好吃的呢。”
李沉舟挽上父亲的手臂,“老爹,我现在的饭量和正常人一样了,不用像小时候吃那么多。”
“为什么?”李鸣瑾眉头一簇,满脸不解。
“老爹,我以前吃的多是因为练功的缘故;现在功夫小成就不用再吃那么多了。”
李鸣瑾将信将疑。
许红旗停下收拾东西的手,适时地道:“是真的,舟舟回来以后吃的就和咱们差不多一样了,有时候吃的比我们还少;你看,她不是好好儿的嘛!”
李鸣瑾着实观察了一番她的脸色,红润光泽,神采奕奕。
李鸣瑾放下悬着的心,“那你饿了要和爹说。“
李沉舟点头,“老爹,你快吃,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李鸣瑾低头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等他抬起手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受伤的手臂只是有点不适应,却没有疼痛的感觉;扭头对闺女一笑,低下头继续吃包子。
包子吃完,许红旗的行李也收拾好,李鸣瑾本事要亲自拧行李,被许红旗和李沉舟给当了回去。
“老爹,我来提,我的力气大。”说话的空当,李沉舟已经提起行李,一手扶着李鸣瑾,“老爹,大伯母,我们走吧!”
打开病房的门,三人相继出了病房;李鸣瑾立刻神色萎靡,从外表上看,整个人都虚弱不堪,脚步也有些蹒跚。
李沉舟暗笑一声,和许红旗一起扶着李鸣瑾走出医院;找到停放在医院外面的车子,许红旗打开车门把李鸣瑾塞了进去,李沉舟则是把行李放在后座上。只有李鸣瑾一个人的行李,没什么重量,也小,放在后座再适合不过。
“舟舟,你也上车。”许红旗推着李沉舟坐进车里,“外面有人看着,别让人看出端倪来;你陪着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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