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瑾也想到了这回事儿,“那成,爹不去了;等叶新国回来,只是这血不能马上下点盐,凝出来的就没这么好吃了。”
“那就等叶新国把盐带回来了,再把这三只一起杀了,多装几个碗就是了。”
“嗯,就按闺女说的办。”李鸣瑾爽快应下。
“首长,东西买回来了。”叶新国从门外走来,手里提溜着大包小包一身的东西。
李鸣瑾点点头,“做事效率不错,继续保持。”
叶新国心头一暖,嘴角扬起浅笑,“是,首长。”
“弄到盐没有?”
“有,就是不多。”叶新国把身上的东西放在地上,关上院门;翻找出盐,看到地上断气的兔子,眼睛一亮,“首长,这哪儿来的兔子啊?”
李鸣瑾接过盐包,只有掌心这么点儿;倒了点儿到碗里,用李沉舟手里的簪子搅拌好,这才道:“喏,我闺女抓的;还是活的,你赶紧把这些东西送进厨房,再拿几个碗出来,把这三只一起杀了,今天好好吃炖肉。”
“好的,首长。”叶新国看了李沉舟一眼,朝她笑了笑,弯腰拧起地上的东西飞快进了厨房;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下,找到几个放碗的地方;把稍微大一些的碗拿起来洗干净,屁颠屁颠的就出来了,“首长,三个碗够不够?”
“够了,这三只兔子没刚才那只大。”李鸣瑾笑着点头,放下手里的碗;让叶新国把三个碗摆放在地上,一一朝里面匀了点盐在里面。
叶新国自觉的提起兔子,看了看才想到没刀,“首长,这怎么杀?”
“我来。”李鸣远提溜着,回头望着沉舟,“闺女,来,都给杀了;咱们也好好开开荤。”
“嗯。”李沉舟手里的簪子一动,划开兔皮,血哗啦啦流了到了碗里。
接连三次都是如此,三只兔子都给放血了;李鸣瑾看着这些血笑眯了眼,“四碗血旺,两碗煮汤,两碗炒了吃吧?”
“没材料啊!”李沉舟摊手,血旺要材料起来炒着才好吃。
“有,首长,沉舟,里面我换了一些辣椒c花椒c老姜。”叶新国一口道。
李鸣瑾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些东西可不好换,你咋换到的?乡下人家很少吃这些东西的。”
“和村里的村长换的,他们家比较富余;家里也就这点存货了,我出了两块钱,他们全给我了。”叶新国发觉眼前这位首长其实挺好说话的,之前在四九城的时候怎么也亲近不起来;到了这里后仿若变了一个人,笑容多了,也爱说话了。
“很好,来,闺女咱们剥皮。叶新国,快点打水出来。”李鸣瑾开怀大笑,有吃的比什么都强。
初来咋到也把日子过的有热闹。
叶新国转身跑回厨房,看了看灶台上的木制水瓢,连个水桶都没有;叶新国也只能无奈叹息,军长是新来的,职位再高,也没人给张罗这些。
话又说回来,家家户户都没余钱,谁来张罗?部队吗?部队可没那么多结余。
清洗兔子的时候,只能一瓢热水一瓢热水的往外舀;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才把兔子给洗干净了,内脏也给清理了出来,只是这内脏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拿出去丢。
“叶新国,交给你个仍无,找个东西把内脏的团吧团吧买到山里去。”
“是。”叶新国跑腿快,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藏东西的物件;无奈之下,只能牺牲一下衣裳了,把夏天的贴身衣裳拿出来,团吧团吧滚上一层泥,抱着出了门。
兔子是清洗出来了,可是怎么切呢?
李沉舟和李鸣瑾又头疼了,簪子也不能切啊!
“首长,沉舟,要不在兔子身上弄几条口子,丢进锅里炖?”谭永国看他们犯难,便主动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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