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半个时辰,三位武师、陆掌柜以及众壮丁俱已战死,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卧在木排上,鲜血横流,染红了华阳河面。
鳌祥公、胡三先后冲上了贼船,因众盗贼只顾向木排上冲去,反倒贼船这边人手越来越少,所以二人减少了不少压力,砍翻了几个盗贼后,径来拼杀那草头大王杨彪。
草头大王杨彪倒是个练家子,提一杆红缨枪,勇斗二人,丝毫不惧。
那边虽然独剩下青藤,但众盗贼早已尝到了她的厉害,再没有气力爬上木排来,与她相斗,便纷纷往回游去,欲围攻胡三和鳌祥公。
青藤见状,双脚用力,那头排便似飞箭一般驶去,将许多盗贼压在了水底,半晌冒不出头来。
这边厮杀多时,鳌祥公、胡三浑身沾血,都已中了刀枪伤,草头大王杨彪大腿上也遭了一重刀,甚是难忍。
青藤跳离木排,飞身落在贼船上,见人就拧,拧了便扔,十分勇猛,无人能敌。
众盗贼便似鸡崽一般,噗通噗通往水里落,水花四溅,啊噗怪叫,纷纷招架不住。
草头大王见势不妙,唿哨一声,引众盗贼向芦花荡内退去,吴公宝更是逃得如飞狐般快。
“贼人已败!大家快随我追啊!”鳌祥公大喜,举刀高呼,与胡三飞船追去,却不知此时只剩下他与胡三。
青藤见状,亦驱船随后,紧跟上来。
华阳河早已被鲜血染红,血水荡漾,极是恐怖。
众贼船急律律驰入芦花荡内,行不过百十米,突然恐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众盗贼忽又拼命地将船向芦花荡外划来。
就在这时,猛见一陣迷雾,从芦花荡内向河面弥漫过来,昏昏惨惨,迷天遮地,百米开外,模糊不清。
突然间,那大王杨彪、混儿吴公宝以及众盗贼莫名其妙的飘起在空中,蹬腿舞臂,向后飞去。
须臾,惨叫声不断传来,惊心动魄,碜人发慌。
鳌祥公、胡三正在惊惧,却已同时被吸到空中去了。鳌祥公百忙中定眼一看,不禁“啊吔”一声惊叫,已然吓得半死过去!
但见迷雾飘荡中,有一对碗口大小的绿眼,忽闪忽烁,有一张腥臭四溢的血盆大口,猛然噬来。
咦吔!
果然如那草头大王杨彪所说:芦花荡内藏有一条水桶般粗细的蠎蛇精,此时正在吃人,岂不叫鳌祥公吓得半死?
原来这蠎蛇精在芦花荡内潜藏修行,已有五百多年,已渡初劫,既生肉角,很少出来为祸。今日,忽嗅到浓浓的血腥气味,就勾起了它的嗜血之欲,一时把持不住,就游出洞来,猎杀食物。
当鳌祥公和胡三被蠎蛇精吸起在空中时,青藤正驱船赶至。
忽见此景,青藤连忙点足弃船,如脱弦之箭一般飞在空中,只一拳,就打在蠎蛇精的额头上。随后,她分手接住鳌祥公和胡三,稳稳当当地飞落在船头之上。
那蠎蛇精猝不及防,被青藤一拳打得摇头摆尾,好不痛疼,搅动起一阵浪花,退入芦花荡内,昂首吐信,仔细观看:竟然是一个小女娃儿哩。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惹本仙?”蠎蛇精居然说出人话。
“量你也不知道!”青藤一挺小腰杆,脆生生道,“你这妖精,不好好修行,却出来害人,还不速速退下!”
“哇哈哈哈……”蠎蛇精大笑,身躯一耸,刹时高了数丈,居高临下道,“本仙本来在此安静修炼,是你们自相残杀,才惊扰了本仙。既然你们都不想活了,何不让本仙得些灵长之气,以助修炼!”
蠎蛇精说过,张开血盆大口,低头倏然噬来,准备一口吞下青藤。
“小小妖精,也敢放肆!”青藤趁蠎蛇精伸头过来时,左手忽然抓住它的肉角,飞身就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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