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也都大笑起来。
朱阙一阵扒抓,便抓住了那片树叶,怒气冲天道:“牛鼻子!你是不是在变着法儿作弄老子?”
钟庭淡笑道:“这是自然玄机,你个猪头如何知晓?”
“格老子的,什么鸟自然玄机?少说老子听不懂的话,你来扔一个给老子瞧瞧!”朱阙盛怒非常,将那片树叶递将出去。
钟庭呵呵而笑,走将过来,立在那横线之后,接过朱阙手中的树叶,捏住叶把,在他眼前亮了亮相,然后轻轻掷将出去。
那片树叶恰如一粒小石子,划出一道优美的绿色弧线,“咄”地一声落在了对面的横线之外。
“哎呀,原来如此,老子实在是个猪头!”朱阙一拍脑门,仿佛灵光乍现,便屁颠颠地捡了那片树叶跑回头来。
他效仿钟庭,也笔挺地站在那横线之后,也捏着那片树叶的叶把在钟庭眼前亮了亮相,然后也轻轻地往前一掷。
咦?学得倒人模人样,但是事与愿违,那树叶依旧飘飘悠悠地落在了草地上。
朱阙满脸沮丧地盯着那片树叶,眼睛一眨不眨。
钟庭双手负背,问道:“你可认输了?”
“哇呀呀呀……格老子的,哇呀呀呀……”
朱阙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发了疯似地抓起那片树叶又掷又扔,但那片栎树叶偏不听他使唤,促狭般地在眼前飞来落去,只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围观众人都乐开了怀,有的咧嘴笑,有的咨牙笑,有的捧腹笑,有的抹泪笑……大笑声一阵赛过一阵,在霸山上空飘荡回旋,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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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快住手!不要扔那树叶了。”
忽然,不远处传来洪亮的劝喊声。
话声落处,只见那寨楼上的两位寨主领着十多名亲信赶将过来了,其中紫面虬髯客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正是他劝喊朱阙住手。
原来众人的欢笑声和朱阙中了邪似地在草地上手舞足蹈地乱吼乱叫声、早就惊动了寨楼上的两位寨主。两位寨主颇觉蹊跷,于是急下寨楼,走出寨门,向啰喽兵询问原因,这才知道四弟与那道长以树叶赌力气分胜负,料定着道中计,就急忙赶来解围。
紫面虬髯客大步上前来,对朱阙喝道:“四弟快住手,不要再在此丢人现眼了,那片树叶你是一辈子都扔不过那条横线的。”
“格老子的,为什么?”朱阙手中攥紧那片树叶,依旧不服的样子。
“一时对你也说不清楚,你自己想想吧。”
“自己想想?”朱阙抓耳挠腮,傻想起来。
紫面虬髯客朝前走了几步,向谭忠揖礼道:“司仓:久违了。”
“华兄久违,风兄久违。”谭忠也向两位寨主抱拳行礼。
“司仓:敢问这两位是……”
“华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当阳紫盖庐的钟庭钟道长,这位是旌孝县的大力士魏益魏贤弟。”谭忠分次报出二人姓名,然后又介绍道,“钟兄,魏贤弟:这位是霸山二寨主‘紫面虬髯’华盖华寨主,这位是霸山三寨主‘飞镖夺命’风玉堂风寨主。”
谭忠替四人作了相互介绍。四人各自见礼。
朱阙在一旁傻想半晌,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此时见众人彬彬叙礼,唯独少了他朱阙,因此他气呼呼地叫嚷道:“格老子的!司仓,还有老子朱阙呢。”
“呵呵,你就不必介绍了。”谭忠含笑道。
“咋?”朱阙双眼一瞪,仿佛惹怒的刺猬。
不待朱阙发怒,魏益上前一步,恭敬行礼道:“魏益见过朱兄弟。朱兄弟真是好力气,魏益自愧不如。”
“哈哈哈哈……这还差不多!朱阙见过魏兄弟,见过钟道长。”朱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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