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胤光下山才两个来月,竟然得到宰辅和元戎的如此之高的评价!傲奢欣慰之余竟然忘语:“这…这这……”
“伯陀:军情甚急,不可犹豫再三,如果伯陀放心不下,老臣甘愿随行,协助大王子。”见傲奢踌躇不定,富辛伯倒着起急来。
傲奢沉吟了片刻,除了国师和百里钟将军之外,一时委实难以找到适合人选,于是道:“老宰辅如此看重光儿,叫寡人不答应都不行啊。好!就依老宰辅所言,叫光儿前去征讨占人,但你可要竭心竭力协助光儿,务必凯旋而归,如果有什么闪失,寡人就拿你问罪。”
“老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富辛伯叩头道。
“老宰辅:寡人是要你协助光儿平定占人,凯旋而归,不是要你去送命。” 傲奢不悦道。
“是是是……老臣糊涂。”富辛伯惶恐道。
“那你就同元戎速去召集将士去吧,需要多少兵马,由你二人商定,至于寡人呢,明日将亲自送你和大王子出征。”傲奢道。
“老臣遵旨。”富辛伯俯首应诺。
随后富辛伯与壭飞扬躬身退出惠宁宫,连夜就近征调兵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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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奢离开章德宫后,胤光吩咐宫女端上来粥汤,亲自给夜离喂吃。
夜离蔫蔫搭搭的没有一点食欲,但看见哥哥既担心又疼惜的目光,便勉强吃了一小汤碗,然后倒在床上,把脸侧过去,昏昏睡去。
胤光默然陪坐在一边,好生伤感。
过有多时,忽有武部主事来报:老宰辅请大王子速去相见,说有要事商议。
胤光闻报,不敢怠慢,便吩咐宫女小心伺候二王子,然后急急随武部主事离去。
夜离此时浑噩睡去,并不知发生何事。
这一入睡就到了第二日寅卯时,其间连胤光前来辞行都浑然不觉。
正在半睡半醒之间时,突然就听见一阵清脆的鸟唳声响彻云霄,夜离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侧耳倾听:那不是哥哥的金翅鸟在叫吗?再一细听,那鸟唳之后,号角声,征鼓声,惊天动地的传过来了。
夜离十分惊疑,急呼道:“来人啊!来人啊……”
“二王子:有何吩咐?”宫外宫卫闻唤,慌忙进来。
“外面怎么有号角战鼓之声?”夜离问道。
“禀二王子:昨晚听说南方又反了占人,攻打套头关甚急,伯陀今日命大王子前去征讨,这号角战鼓声,正是伯陀与大臣们为大王子出征壮威。”宫卫道。
“哦……我知道了。”夜离怅然若失地说了一声,挥挥手叫宫卫退了下去。
夜离依靠在床上,黯然无语,心里却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此时哥哥出征,有父王和大臣们相送,是何等的风光!而我却卧病在床,无人问津,又是何等的凄凉;哥哥下山可以携带金翅鸟同行,而我却只能偷偷下山……想来我的命真是比不得哥哥了,谁叫他是老大,而我是老二呢?昨日听父王的口气,是有赶我回山的意思,我再留在此处有什么意义?并且熙儿她……她……
夜离一想到子熙拒绝他的光景,就宛如五脏六腑被人掏空了去,痛得只剩下一具空洞躯壳,脑袋更似铁锤敲击,钢锥乱扎般痛楚难忍。
他双手抱紧头颅,拼命地揪扯头发,发出呜啊地怪吟,忽然一个翻眼蹬腿,又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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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圣宫·南城门外。
征讨占人的两万大军业已集结待发。
只见旌旗飘扬,战马嘶鸣,铠甲夺日,刀枪映雪,端的是一座兵山横空出世!
傲奢向三军将士训示完毕,缓步走至胤光面前,双手抚其肩,感叹道:“这副铠甲,父王已经好多年没有用它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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