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则也完全不理午门外目瞪口呆的八百路诸侯,领人便直接返回。
堂堂大商首相宣旨,自不可能只身前来,自也带了宫中的禁卫。
很快“窃据王叔比干王位”,“无道昏君”,“帝辛儿”,等冀州侯苏护午门外大骂的话,包括所题反诗,便一字不差的进入帝辛耳中。
经常跟随在帝辛身旁的禁卫也自都清楚,这位陛下根本不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有时甚至会以君王尊贵之身,关心下其一个禁卫家里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外边传言那般荒淫无道,反而更像一个长者。
有曾经修建女娲宫殿时的一起光着膀子劳力,也有曾同吃共住,试问天下哪一路诸侯又可以做到?更何况还是大商君主。
所以八百路诸侯不知的,整个朝歌城内的禁军实都已经对帝辛死心塌地效忠,也自不惧将冀州侯苏护的话一字不差的禀报,倒不需要姜子牙为难。
但只帝辛闻听,却没有丝毫暴怒,在姜子牙返回之时,费仲和飞廉恶来父子便也“刚好”都在,可说都是帝辛的心腹亲近之臣,当然也包括其姜子牙。
只是禀报完,却没有一人开口说话,自也都是帝辛提前将几人招来等候,等候冀州侯苏护的反出朝歌消息,好下一步应对。
但不想消息终于来了,几人竟都不开口说话。
眸光幽幽扫几人一眼,心中一动,帝辛便也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开口,只因为苏护的“身份”似乎还有些敏感,是妲己的父亲。
只见费仲闭嘴望来。
飞廉看自己指甲。
就是恶来都不由垂下目。
姜子牙同样是一副“沉吟”之色。
倒是难有忽略的事情,也让帝辛不由嘴角就是露出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但只有费仲注意到,直接便即幽幽开口。
“那冀州侯苏护虽贵为国戚,然却如此明言反出朝歌,法纪难容,不得不伐!寡人欲亲率六师,以声其罪,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费仲一脸陛下你开玩笑呢,根本就不接话,长期的相处下来自帝辛无论说什么话,其都能瞬间领悟出帝辛的意思,几乎从没有出错过。
很明显帝辛就是在说给“姜子牙”听。
而飞廉恶来则看费仲不说话,便也都闭口不言。
果然身为首相重臣的姜子牙闻听,眉头一皱便紧接开口。
“子牙以为不妥,现天下四大诸侯皆在朝歌,又何须陛下御驾亲征?那冀州既在北伯侯崇侯虎下,不若便遣北伯侯领军征伐;
另亦可再使西伯侯姬昌,两路诸侯领兵前往讨伐,想定可不失挞伐之威;
况再招那冀州侯之女入后宫之言,也本就为上大夫胶鬲所出,那胶鬲又出自西伯侯举荐,自西伯侯亦当出一份力。”
姜子牙若有所思着说出,自是要提醒帝辛,那冀州侯反出朝歌恐怕是那西伯侯阴谋所为,陛下当有所防备。
况冀州侯苏护又为陛下后宫之戚,怕北伯侯讨伐时也会有所顾忌,而无法尽全力,不若便将如此烫手讨伐之事也与那西伯侯,若不能功成,自亦可向其问罪。
而若功成,则那西伯侯亦从此得罪了冀州侯,陛下只需坐享其成即可。
自是以其姜子牙了解,帝辛也绝对是一个资辩捷疾,闻见甚敏之人,甚至有些深不可测,只需其姜子牙一点当就可明悟。
而也果然,其姜子牙话音落下,帝辛便即是不由眸光猛的一闪。
“多亏子牙提醒,寡人竟险些忽略了这一层‘因果’,如此便劳烦子牙即起一旨,令北伯侯与西伯侯秉节钺,得专征伐;
另那显庆殿中,商相与寡人稍有些隔阂,王叔比干恐亦是与寡人,,,便且由殿外殷破败前去宣旨,子牙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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