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突然便即是不由睁开双眸,紧接洞府外便就有声音传来,自是早安排了一童子在外等候。
“你师父可在么?”
所谓师父自是亦师亦父,与座下徒弟不同的是,称呼师父的童子则更像是家人,实也是与称呼师尊的徒弟一样亲近,明显与阐教下称呼老爷的童子性质又有些不同。
闻仲也是光征伐北海就十五年,自不认识守山的童子,童子同样不识得其是何人,直接就是恭敬开口。
“正在洞里静坐,老爷哪里来的?”
“你就说大商朝歌闻太师来访。”
但不想话音落下,一声大笑便就从洞内传出,紧接面目棱角分明的赵公明便就是从洞内走出。
“闻道兄,那一阵风吹你到此?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淡家风!”
自是同教下义气之交的故意调侃,你享那人间富贵,听闻更成了那大商君主相父,却也不来请我赵公明沾点你人间富贵之福。
暗中的深意自是等你多时,就等闻道兄来请了。
至于‘闻道兄’的称呼,自更多是对其大商王朝太师,大商君主相父身份的的尊敬;便相当于就是截教通天教主,见了大商君主也要以大商君主所定之礼,而恭敬称一声陛下。
闻仲同样明白,更何况往常便就是道友相称,此时道兄自也无过,便坦然受之,闻听之下不由就是吁声一叹。
赵公明则将其请入洞府,但见其叹气,也是不禁直盯着其明知故问。
“道兄为何长吁?”
闻仲自也不隐瞒,同样明白,若只是哪吒之辈在汜水关,自无须来请赵公明,也是直接开口。
“不瞒道兄,想道兄也已知那阐教下阴谋之事,如今正阴谋西周武王之乱,而兵伐大商汜水关;
我当年受师尊之命,下山辅助大商,如今更身为大商太师,被大商君主拜为相父,却不能眼睁睁看大商君主被人所欺;
故之前请了金鳌岛十位道友前去汜水关相助,不想却又引来那阐教下十二金仙齐出,更有那燃灯道人亲临汜水关;
秦完十位道友虽也是练气修为高深,但终究是法宝不及那阐教下之人,更无人能敌那燃灯道人;
若只是那哪吒之流,自不敢来劳烦道兄,但那燃灯道人,恐怕非道兄不可敌,故来烦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
纵赵公明早知,可也不得不明知故问一下,驾云不过须臾即至,自不急在一时,闻听也是不由眼睛发亮,紧盯向闻仲开口。
“闻道兄怎不早来?那燃灯道人自有我去对他,纵他阐教十二金仙齐至,有我赵公明在,也休想阴谋得逞!
还请道兄稍待,听闻那大商君主亦在汜水关,尚需道兄引见一下,不然却叫我赵公明失了礼数;
我且吩咐两名弟子随我前往,助汜水关一臂之力。”
另一边的汜水关前。
太乙真人同样很快出来,但却也是毫发无损,而手提孙天君首级,淡然便即回阵。
自是要给其十二金仙造成不平衡的心理,若是都被剃了光头,全部鼻青脸肿,则必然纵其皆是阴险卑鄙无耻,‘同仇敌忾’之下也难免会一条心与大商王朝为敌。
而就是要给其不平衡的心理,自己倒霉了,但别人却毫发无伤。
并孙天君被斩,显然是十天君剩下四人有些怕了,再没有人紧接现身。
当然一众人自也知道,十天君是绝不可能会怕的,若是会怕,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金鳌岛十天君了。
既然再无人出现,显然是要商议其他对策。
所以眼见再没有人出现,燃灯道人只好暂回芦篷等待,同时自也记得南极仙翁言过的,且寻机再叫姜子牙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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