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多了一些见识之外并不比任何人聪明,他想在吹过的鳞波江的秋风里找回上一世求学时的谦虚和敬畏。
“阿嚏一一”
在夏明川正在做最深层次的自省的时候,他感冒了,开始不停地打喷嚏,在裹成企鹅之后开始在夏妧棋的带领下逛西戎的军营,除了不准靠近军营边沿,格龙不限制夏明川的任何行动。
“他们是什么人?”
夏明川指着被关在四个木制牢笼里面的囚犯。
“夫君,据戎姨说是在麦城爪的俘虏。”
夏明川纠正了琴棋书画诗的称呼,不称西戎的阿郎,称诸国的夫君,这也就意味着夏明川接受了她们,就如同李茹和李酒一样,既然身在西戎的军营,格龙的某些规矩还是要守的。
夏明川听见这话心里微微起了一些波澜,他上前默默的打量着木质牢笼里四个蓬头垢面的夏人,就在夏明川不知不觉靠的很近的时候,原本躺着的大汉立即起身并一拳打来,可惜由于体力衰弱并没能击中目标,他便恶狠狠的说道:“你便是格龙的儿子博尔赤吧,回去告诉待到我夏国大军杀来,我定要将他五马分尸!”。
夏明川听得一愣,这个人是萧广汉,他曾不止一次的觐见夏王,夏明川记得他的声音,夏明川当即四指相叠,拇指弯曲,弯腰见礼:“夏明川拜见萧将军。”。虽然夏明川穿的像企鹅,但是礼依旧行的无可挑剔,这是来自一个王族子弟应有的修养。
萧广汉听见纯正的夏丘口音也是一愣,当即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随即指着夏明川身旁的夏妧棋大声喝问:“她和你什么关系?”。
夏明川认真的回答:“小侄出行西戎近两年的时间,共讨到两位夫人五房小妾,夏妧棋是其中的一位。”。
萧广汉听闻夏明川的话之后,原本苍白的脸因愤怒便的通红,他心痛的喝道:“你知不知道,在你失踪后你的两位兄长为了你的安危多次写信向我询问,明宇公子曾向我说必要时可以出动麦城军队救援你,他愿意承担任何责任,王上曾在多次派出侍卫前去西戎援救你。而你居然在西戎声色犬马,你对得起你兄长们的关心,对得起王上对你的疼爱吗?”。
夏明川安慰了一下一脸担心的夏妧棋,然后再次对萧广汉行礼:“萧将军说的是。小侄从不曾忘记两位兄长和父王的教诲,也不敢忘记自己是夏人。小侄在西戎并不自由,也是经历过生死磨难。小侄在西戎和格龙交锋结果一败涂地,所以现在身陷军营欲离开而不可得。”。
萧广汉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统制边郡,自然不是蠢人,配合自己往日得到的消息,在听了夏明川的话之后明白其中的一些事情,脸色稍缓但是犹在问道:“那她呢,是什么回事?”。
夏明川有些苦笑的说道:“以小侄在夏丘的名声估计是没有哪个世家会和小侄结为姻亲,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接下眼前的可人儿,至少在往后的日子里会过的很舒心,小侄这次回到夏丘准备找一个山林隐居,专心打理我的书院。”。
萧广汉面色复杂,看着夏明川,在这些话之后,他不在生气,对夏明川说:“苦了你了。”萧广汉作为夏王的心腹,自然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内情,你如夏明川裸悬夏明卓。
夏明川见萧广汉怒气平息,脸色恢复苍白,便上前说道:“萧将军像你这样的将领为何会在此处承受寒风?你的脸色苍白应该是有伤在身,小侄会些医理,能否让我为你诊治一下?”。
萧广汉无所谓的说:“来这里吹风是因为我们打了看守的士兵。至于治伤,你给我们都看一下吧,在帐篷里还有十几个人,都看看。”。
经过诊治,萧广汉等人受伤加上受到了些许风寒,虽然有些棘手,但是并无生命危险。
加上帐篷里的人,被俘虏的军士一共二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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