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那女人顿了顿,放着狠话。隔着一布袋片,楚流光看不到她的样子,但肯定也知道这个臭女人很得意。
干脆一翻身,摸着麻袋坐起,不耐烦的道:“少跟我得瑟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有本事你放我出来!”
别的不说,楚流光现在就是想激那个女人把自己放出来。
“你……”女人愣了一下,旋即恍然:“看来,圣女是真的失忆了。也好啊,也好!若不失忆,潇潇怎敢如此放肆?只是,如今看来,也只有对不起殿下您了!”
“有本事放我出来,想干什么当面痛痛快快说出来!别像个见不得光的臭王八似的,泥里翻半天也滚不出个人样!”
楚流光坐在麻袋里面,底气十足的国骂着,仿佛又回到了n年前,横行霸道的小太妹时代。
嗯!咱就是一混混,一女混混!嘻笑怒骂皆文章,亦正亦邪,率性而为!谁要对咱好,咱就十倍好回去,谁要对咱不好........对不起,千万倍的还给你!
“啪!”
实在听不下去了,女人脸色铁青的一掌劈下,楚流光脑袋一疼,昏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的!”女人拍着布袋口,目光很冷。
......
山风呼啸,峭壁天成,一根绳索由上而下遥遥的笔直垂落,楚流光被绑了双手,吊在半空。似极了一只人形的纸鸢。所不同的是,一个是飞天,一个是入地。
那个女人,不,她说她叫做潇潇,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她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边得意的喊着:“呵呵!这么高的崖,要是掉下去,必死无疑啊!......殿下,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吗?------还满意吗------满意吗------意吗------吗吗吗.------?”遥遥的喊了一嗓子下去,引起了回声一片。
“满意啊!乖女儿啊,妈妈很满意哪!如果有你相陪,妈妈就更满意了!”楚流光当然怕,可是,她怕得她不能亲手杀死她!
“崩!”
绳子骤然一晃,楚流光双手吃痛,潇潇一脸寒霜的晃着绳子,怒骂:“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一会摔成肉泥的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楚流光破口大骂:“放你的一嘴狗臭屁!姐的话多了!你个老不死的臭婊zi,臭王八!你个有人养没人生的什么什么种,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咱们玩单殴!看我大脚丫子的踹死你!又不是没死过......谁怕谁啊!”
到了这个时候,楚流光是百无禁忌了,把她所有知道的国骂都骂了一圈,崖上却没了动静。
半晌,几乎被骂傻的潇潇不服的回了一句:“……你胡说!那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才对......!”话一出口,脸皮子铁青铁青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了去。
楚流光恍然大悟:“哇哈哈哈!原来你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啊!难怪难怪……”
潇潇气得浑身发抖,大吼一声:“去死!”
楚流光大叫:“别啊!等等等等!”
潇潇冷笑,解气的道:“现在求饶?太晚了!”
“不不不!你真的误会了!”楚流光很诚恳的请教:“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野种?啊!……”
刀光一闪,叫声很惨,楚流光如意的逞了口舌之快,可也毫不意外的坠了崖。而在坠崖的那一刻,楚流光恨极发誓:只要她不死,不管是谁,必屠她全家!
......
......
与此同时,凌幻空正手拿着楚流光的留书,妖魁的俊颜流淌着绝对阴沉的暴戾。
不可能!绝不可能!依他这两天对她的了解,她根本是无处可去,也根本不会这么突兀的就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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