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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的额头受伤了?我瞧瞧。”说着,他伸出小手撩开上面的发丝,想瞧清楚她伤口。
“没事,妈咪只是不小心破了一点儿皮,不用担心。”翁芷荞轻描淡写地道。
此时,小家伙眼尖地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几条像是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心疼地伸手小爪子想去碰她的伤痕。
“妈咪,这些抓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抽噎地道。
“别哭,妈咪没事,真的,妈咪一点事也没有,只是皮肤有点痒,我不小心抓破皮罢了。”翁芷荞眼眶发热,儿子的关心,让她受伤的心灵得到求赎般。
“谁欺负妈咪了?”小家伙一瞧那抓痕,就知道她说谎了,这几条抓痕一看就是尖锐的指甲弄出来的,但妈为的指甲根本不长。
“没事啦,妈咪一点也不疼,等会涂点药就好了。”翁芷荞企图蒙混过关,就是不肯说谁欺负她了。
见小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的伤口瞧,为了转移视线,她问道:“爹地呢,还在房间休息吗?”
小家伙双眼一亮,“我也是刚回来,不知道爹地好点没,我去看看爹地。”
翁芷荞把他放下去,“如果爹地还在睡,你就别吵醒他哟。”生病的人多休息才是正道。
“知道了。”小家伙迈着不短腿,蹬蹬地走上楼梯,轻轻打开爹地的房门,看到爹地还在床上睡觉。
记得妈咪说,不要吵醒爹地,但他又有话想跟爹地说,于是,他就走到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爹地,这样爹地一睁开眼,他就第一时间知道了。
犹在熟睡中的贺君天,突然觉得有道熟悉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他本来就是很警惕之人,哪怕在睡觉时,于是,他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就对上一双宛若星辰般漂亮迷人的大眼睛。
“爹地,你醒了。”小家伙伸手摸了摸贺君天的额头,已经没早上那么烫了,“爹地,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贺君天从床上坐起,对上儿子关切的眼神,心底软软的,“没事,吃过药,已经退烧了,子轩,今天有没有好好上学呀?”
小家伙点了点头,“爹地,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好。”
“我给你倒水。”小家伙立即跑向茶凡,踮起脚跟,伸长小手倒了杯温开水,接着,小心地双手捧着杯开水回来,递给贺君天。
“谢谢。”贺君天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身体吸收了水份,人也精神了。
“爹地,你要帮妈咪,有人欺负妈咪了。”等爹地喝完水,小家伙开始告状了。
贺君天放下杯子的手顿了顿,剑眉立即一拧,“你妈咪受伤了?”
小家伙点头,小爪子指了指额头跟脖子。
“我看到妈咪这里跟这里都有伤,但是我问谁欺负她了,她就是不肯说,她一定是怕我担心,才不肯告诉我的。爹地,你一定要给妈咪出头。”
贺君天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安抚地道:“爹地,知道了,爹地洗个脸先。”
此时,翁芷荞正在自己房里换衣服。
看着镜中的自己,视线落在额头上那块醒目的纱布,她叹了口气,希望不会破相。
&nsp; 想起之前在办公室跟纪薇薇打架的情况,她就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伸手捂脸,当时她怎么就那样冲动,好像自从上了中学后,她就没跟人打过架了。
一直以来,她都很冷静,哪怕受到多不公平的对待,都没反应这么大呢。
忽地,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未等她开口回应,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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