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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清早的就撩拨她!
叮铃铃
这时,客厅的座机忽而响了起来。
聂相思微楞,看向座机,这么早,会是谁?
“小姐,您接下电话。”
张惠听到电话响声,从厨房出来,看了看战廷深,又看了看聂相思,最后没敢劳驾战廷深,只好对聂相思道。
“噢。”
聂相思答应了声,从战廷深手中抽出手,起身去接电话,“您好。”
“思思,是我,太爷爷。”战曜中气十足的嗓音响来。
“太爷爷。”聂相思惊喜,“您怎么这么早就打来?”
“呵,太爷爷五点过就起来了。”战曜笑哈哈说。
“嘿嘿。您这么早打来有事么?”聂相思坐到座机旁的沙发。
“哼。没事就不能给你们打电话了?”战曜佯怒哼道。
“能,当然能。”聂相思汗哒哒瞅了眼嘴角微卷,垂眸看报的战廷深。
“你脸上的伤怎么样?听李恩说,给你缝了线,疼不疼?”战曜关切道。
聂相思摇头,摇完头才想起现在接电话,战曜也看不到她摇头了,虽乖乖说,“现在不怎么疼了,就是偶尔有点痒。”
“痒?哎呀,你可千万不能挠,回头又把伤口挠破了。”战曜紧张说。
聂相思笑,“知道啦太爷爷。”
“唉。”战曜叹气,“太爷爷还是不太放心,等你下午下课了,太爷爷到珊瑚水榭看你。”
咦
太爷爷难道不知道她没去上学?
聂相思看了看战廷深。
“思思,太爷爷不多说了,不打扰你吃早餐,省得待会儿上课迟到了。”战曜说。
“嗯,太爷爷再见。”
“呵,再见。”
战曜笑呵呵的挂了电话。
聂相思放下座机,起身走到战廷深旁边坐下,歪头看他,狐疑说,“三叔,你没告诉太爷爷我没去学校上课啊?”
“嗯。”战廷深淡淡应了声,“怎么?”
聂相思倒被他反问得一愣,随后摇摇头。
战廷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聂相思笑着靠在他胳膊上。
战廷深扬眉,抽出胳膊轻圈住她的肩,让她靠在他的胸口。
战廷深看他的报纸,聂相思则嘬她的牛奶。
张惠端着早餐去餐厅,眼角扫到客厅里依偎着的两人,不觉笑了笑。
刚吃完早餐,谷丽华就来了。
聂相思本想送战廷深去上班再去书房复习,但谷丽华一来,她这个想法当即宣布破产,被谷丽华拎着去了书房。
战廷深在楼下看着聂相思乖得跟什么似的被谷丽华带着进书房,长眉轻扬了扬,拿起大衣和牛皮手套出了门。
上午大约十点,张惠端着果汁和茶去书房,进去时,发现聂相思坐在地毯上做试题,而谷丽华就坐在她边上的沙发,腰杆挺得笔直,眼睛往下,不苟言笑的盯着聂相思做题。
张惠能明显看到聂相思写题的手都在发抖。
张惠抽了抽嘴角,踩在地板上的步子也不由得放轻了许多。
轻手轻脚将果汁和茶放到茶几上,张惠挑眼看了看谷丽华,才又离开了书房。
谷丽华见张惠出去,而聂相思又正好做完一套试题,便开口道,“休息会儿吧。”
“噢。”聂相思抿唇,放下手里的笔。
“把试卷给我。”
聂相思点头,将试卷双手递给谷丽华。
看着谷丽华接过试卷的那一刻,聂相思突然觉得谷丽华就像古时候皇宫里的皇太后,而她呢,就是皇太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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