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暗牢,艳阳高照,金缕衣罩上了大地,一切都是暖洋洋的。
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那辆马车朴素不起眼,却没有小窗,只有一道掩蔽紧实的门帘。
舒可此刻正微斜着头靠在车壁上,闭着眼,似在浅睡,面色安逸,却显得有些苍白。她是怎样出来的?为什么在马车里?要去哪儿?这些其实舒可也不大清楚。
斜对面端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结绳,她看着对面的车壁,十分认真。也许,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紧紧盯着,只是职业的特殊要求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罢了。
车身摇晃地厉害,舒可细细的眉不经意地皱了起来,面色像纸,不正常的颜色。想她在21世纪,坐汽车,坐铁轨,坐轮船,甚至坐飞机航母都没有晕过,现在坐一辆小小的马车竟是浑身的不适,总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突然,马车停了,舒可眼未睁,耳朵却甚是灵敏,清楚听到一辆马车“哒哒哒”地从她们马车前驶过。是个尊贵的人,也是个厉害的角色,舒可隐约感觉到那一股强大不可言说的气场。
等了一会儿,马车继续向前行驶,不多时,再次被拦住,结绳起身了。
舒可听到身边的动静,勉力睁开眼。结绳手里握着一块令牌,撩起帘子递出去,又迅速收回来,动作快得无法想象,她似乎是在刻意避免舒可。但舒可毕竟是卧底出身,是个特工,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就在那一刹那,她还是瞄到了帘外两排守卫,一扇极大的朱门,一条宽敞的大道。
舒可再次阖眼,嘴角微勾,是皇宫,她果然在皇宫,不过现在既然出来了,她就能离开,这是她对自己的肯定。做了这么多年的卧底,不说别的,逃命这些本领,是掌握的极好的。
侍卫放行,马车行了好一会儿,也许是快接近集市了,舒可听到了一些模糊的嘈杂叫卖声。
他们一定不会走进集市的,那里人多,鱼目混珠的,她容易逃走,所以这里就是最好的地点,离开!
舒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弓着背,虚弱地道:“姑娘,可否停一下车,我坐这马车肚子有些不适。”
结绳终于看向舒可,漆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似乎是在辨别其中真假。但舒可此时的确不舒服,脸色惨白,额角还有一些冷汗,眼睛无神,结绳相信了她,但是无动于衷,她不管舒可是不是身体不适,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仅此而已。
舒可很想佩服她一下,结绳是一个如此敬业的特工!但现在她是她的敌人,舒可也没有时间发表感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她很“勉强”地挺了挺身子,手顺了顺长发,继而以极小的幅度瞟了瞟结绳,确定了距离。
突然,身体向前一扑,“哇”地一声,吐了,吐得稀里哗啦的。而且好巧不巧,正吐在结绳藕色的衣裙上,一滩污秽映衬着干净的衣裳,及其显目,甚至还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毯上。一股恶臭无法抑制地在车厢着蔓延开,舒可多想给结绳竖一个大拇指,因为作为受害者,她竟然只是面色僵硬了一些,眉皱了一些,便没了其他反应,舒可以为,她至少也会干呕一下。
舒可拿起几上的茶杯,倒了些水,漱了漱口,带着笑意说完:“我很少佩服人,你是一个!”便撩开帘子,迅速弹出银针,车夫即刻倒地。她望了望牵着马的缰绳,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她没有学过骑马!
无奈,只好跳下马车,步行离去。
舒可不急,甚至有些悠哉,她完全不怕身后是否会有人追上来。因为,那个车夫,也许此刻都到了阎王老子那儿报到了;而那结绳,被她封了好几处大穴,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
她佩服结绳,所以不忍将她致死,这无关其他,只是任性而已。
他们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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