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东厢,派人看守而已。兄弟,此女本就来历不明,眼下又做出这等事情,只怕我闽越容她不得。”
无荒脸色苍白,倒退两步:“我???我不信,我要亲自去问她!!”
无诸叹了一口气:“也罢,你与她相识,帮我们套套她的话,到底有什么企图?”
女眷东厢房。
两名看守的闽越甲士见到无荒,躬身行礼道:“参见无荒大哥!”
无荒视若无睹,只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下!!”
一名甲士踌躇道:“可是大哥,君长有令,此人犯???”
无荒大怒,青筋暴起,喝道:“谁是人犯?!!她乃是大秦钦差!都给我滚!出了事情,有我担着!!”
两名甲士从未见他发过如此大脾气,听得此话,左右对视了一眼,躬身退走。
无荒焦急不堪,直接冲进了房内。
此房间倒是甚为宽敞,进门而后尚有两进,乃是闽越族高级将领未出阁的女眷居所。无荒飞奔而入最里边的卧房,只见龙沂一个人呆呆地靠在床边,原本娇艳无伦的脸庞憔悴不堪,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无荒一颗心痛的仿佛要炸开一般,大喊道:“龙沂!龙沂!我回来了!!”
正在发呆的龙沂听到这一声呼喊,猛地回头,看到无荒,泪水犹如决堤般滚滚而下,向着无荒发疯般的跑去。
但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齐齐收步,不再前进。
四目相对,无荒和龙沂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柔情,却又夹杂着痛苦。
“就这么些天,你竟瘦了这么多!路上受了多少苦?”龙沂望着无荒黝黑的脸,脸上洋溢着爱怜的神色,轻身道。
无荒更加伤心,急问道:“龙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龙沂低下了头,并不答话。
无荒颤声道:“难道???你???真的偷了长老的魂晶?”
龙沂欣喜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颤声道:“连你也认为???是我偷的?”
无荒大声叫道:“不!我不信!我不相信!!龙沂,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龙沂低下螓首,摇了摇头。良久,方才轻轻说道:“无荒,你的大业,便是反秦,对吗?”
无荒听得此话,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呆立。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阵瘆人的寂静。
良久,无荒抬起头,缓缓说道:“???正是!我本不该瞒你!我闽越长期受秦之暴政,百姓水深火热,前日秦兵来犯,你亦亲身经历过。若再不奋起反抗,我全族迟早有灭族的一天!”
龙沂凄然道:“秦皇???本不是一个暴戾之人,只是被那些奸佞方士一时所惑,眼下太子扶苏已逐渐在匡扶朝纲,你们???就不能多给他们一些时间吗?”
无荒望着龙沂绝望的眼神,一瞬间热血上涌,一个这些天来,一直萦绕在内心最深处的念头冲口而出:“龙沂!种族之别,利益之争,我都可以当成过眼云烟!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我们远走高飞,双宿双飞,从此再不过问世间的任何俗事!”
龙沂痴痴的望着无荒,眼中只见爱恋与不舍。良久,凄然一笑道:“你???真的放得下吗?”
无荒被她一问,顿时一愣。脑海中,随即浮现出满地狼烟、着火的村庄里四溅的鲜血、孩子的哭喊、母亲的断臂、还有嚣槐放肆的狂笑???
龙沂抚摸着无荒的脸庞,轻轻说道:“我们???都还有一定要完成的事,这世间???有太多的事,不是自己所能操控的。”
无荒摇了摇头,痛苦的说道:“大厦将倾,积重难返,不可能靠什么人的一己之力而力挽狂澜!我百越遭受如此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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