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生见状,心里一惊。
他快步上前,亲手搀扶起老村长,“使不得,老村长您们使不得,快快请起,我们有事说事,我想问这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村长抹抹眼泪,说起他们因洪涝灾害搬到这山里,一开始挺好,可最近几年,村子里的孩子,便开始生怪病。
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都全身肿胀,就像被气吹的,不久便会爆裂而死。
宋长生骇然,“没有成年人,死的,都是婴幼儿?”
这就很诡异了,病毒哪有专挑孩子的道理?
老村长点头,面色悲痛,“绝大部分都是,这几年已死了三十几个孩子,每到秋天,一定会有孩子染病,一旦得病,根本无法医治,再这样下去,我们这山村就要断根了。”
宋长生再次明确提出,“您老的意思,也有成年人发病的了?”
这个问题很关键。
老村长抹眼泪,“有是有,不过只有一个壮年劳力,他的三个孩子病了后,就他一个人照顾,在孩子都死了不久,他也死了。”
宋长生立即意识到,那个所谓的“冤魂托梦”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壮年男子了。
只是唯有一个成年人,还是因为长期陪同数个病童,才随后病逝,这里面的味道,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老村长在前面引路,宋长生才刚走出几步,就见一个村民哭着跑了过来。
那人一边跑一边哭喊,“宋大队,老村长,不好了,我家的二小子又死了”
等到大家赶到那人家中,见到才刚刚病死的孩子时,那状况简直恐怖至极。
在老村长安排的住处,躺了整整一夜,宋长生的脑子里,都在不停地闪现着,那孩子尸身淌血的情景,根本无法入睡。
这样的怪病,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虽然没有对尸体进行解剖,但根据现场状况的推断,他认为,这应该不是恐怖的瘟疫。
瘟疫首先侵入的,是抵抗能力极差的老人和孩子,可这里死亡的,除了那个男子外,大都是孩子,老人却一个都没有染病。
在当时,宋长生也问过老村长,既然这怪病延续了无数年,那为什么不向县里求助?
老村长说,在怪病发作的次年,的确曾有人带孩子出去看了,非但没有治好,反倒死的更快。
甚至那些带孩子出去的成年人,也在随后不久,死在了山中的山洞里,并且死状惨不忍睹。
到了下一年,再有人带孩子出去看病,情况还是这样,孩子的病没治好,经不起折腾,死的更快,大人也在不久后,被发现,死在了山中的山洞里。
如此一来,就再没人敢出去了,认为这是山中村的人,遭受莫名的诅咒了。
这一夜宋长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天刚蒙蒙亮,他就早早地起床了。
鲁斯特比宋长生还早,他早就收拾停当了,见宋长生出门,忙跟了出去。
宋长生认为,这事透着诡异,想到处走走,看看这大山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山里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自然,宋长生登到高处,仔细观察着山村周围的环境。
倘若不是怪病频发,很适宜村民们生活起居休。
在宋长生围绕山村四周,仔细巡视的时候,鲁斯特则是在不远处的,一处山坡旁蹲下了身子,似乎在察看着什么。
当宋长生走过去时,鲁斯特起身,指着面前一个个土丘,“这儿小土丘,应该就是那些孩子的坟茔了。”
看那样子的确像,在一片颇为平缓宽整的地带,被一圈低矮移植灌木围了起来。
在那里面,有一个又一个的小土丘。
宋长生围着那些小土丘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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