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好吧,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杨纯一把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将那只手翻过来,手背朝上,手指缝隙中还有残留的绿色,扎木吓得一头汗,杨纯向众人解释道:“昨夜我和亚当大叔在帐内故意说粘过毒之手,指甲必会被毒液渗透变色,于是我便假装给亚当大叔上药,而且扬言解药独此一份,不料这一切都被外面的有心之人听见了,他在下半夜的时候再次潜入我的帐篷里面,悄悄偷走了所谓的‘解药’,大伙可不能不知道这上面的绿色是什么,我来告诉大家吧,是油漆,这个东西粘到指甲上一时半会儿是洗不干净的,扎木大叔昨夜慌慌张张上药,很快发现不对,所以把指甲给剪掉了,但是他的手指缝中的那点油漆根本没办法清除。”
“不,我还是不服。”扎木终于暴露出他那丑恶的一面,狠狠瞪着杨纯道:“你这个汉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你这是在离间我和亚当头领的关系,你好毒啊。”
杨纯刚才的解释让所有人茅塞顿开,心里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很多人还是不敢相信扎木会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亚当终于明白昨夜杨纯为什么说要给自己指甲上药,然后只是抹了点茶水上去,当时他就想问的,杨纯悄悄给他打了个“嘘”的手势,他知道这其中必有玄机,便只好作罢。
“扎木大叔,您怎能如此糊涂呢?这么多年,头领对您怎么样,您都忘了吗?”杨纯有理有据,阿狸没理由怀疑他的判断,中原有句话说的好啊,人心隔肚皮,这个扎木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奸诈小人,他不仅害了亚当头领,还害自己被头领怀疑。
亚当也很心寒,扎木是他几十年的深交了,从冒顿单于时代到老上单于时代,他们有着过命的交情,生死兄弟尚且可以背叛自己,这世上还有是什么不能背叛的呢?
“亚当,真的不是我干的,你千万不能相信这个姓杨的,手指上有漆能证明什么,说不定是从哪里不小心碰到的。”扎木在做最后的挣扎。
杨纯自然不会如他所愿,便回到马厩拿来一双旧靴子扔在他跟前,并说道:“这是你昨晚穿着去偷药的吧?我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好的鞋子,你不能因为鞋底有粘了点漆就给它扔了吧,多可惜啊。”
“你,好狡猾的家伙。”扎木没办法解释鞋子上的油漆出处。
原来这一切都是杨纯的计划,他昨夜事先在地上倒上油漆,引诱扎木上当,扎木认栽了,没想到他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接下来就应该是公事公办了,大伙儿都义愤填膺地表示,像扎木这样的败类绝不能姑息,他必须得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亚当想知道扎木为什么要害自己,扎木要么闭口不答,要么就说自己是因为忌惮当年不小心射伤过亚当,怕他报复才会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回答太过牵强,别说亚当不信,杨纯也是嗤之以鼻,他建议让亚当将扎木交给自己,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交代出真实的原因乃至整个事件的幕后黑手。
可想而知,扎木仅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的,必定是有人在后为他出谋划策。
亚当却没有同意这么做,而是决定放扎木离开草原,虽然牧民们都不理解他的这种放虎归山的做法,但也只能依着他了,亚当头领是顾念兄弟情义,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扎木感激涕零,对着亚当再三叩谢,然后骑上亚当亲自为他挑选的战马出发,殊不知挥鞭驰骋没多远,远处飞来一支利箭,直接穿透扎木的后心,扎木发出一声惨叫,便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时,盛葵手持一张大弓向这边走了过来,大伙儿这才明白,刚刚那一箭是他射的,他杀了扎木。
我去,这家伙是在炫耀他的射技吗?你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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