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
妃羽裳觉得莫名其妙,她能去哪里!真是奇怪的人!
书房之内,应简远一脸凝重听着面前一个黑衣女子的禀报,又翻了翻女子递上来的东西,越来越深不可测。
“清欢,你确定没有搞错?”应简远又确认了一遍。
“是!属下查的很仔细了。”名唤清欢的女子坚定的回答。
“你下去吧,容我想想。”
当女子离开,屋内只剩下应简远一个人。他面前摆着的是未出阁前妃羽裳的一些事物,有她过去写得诗,临的画,用过的曲谱和刺绣的手绢。这些东西看起来都与曾经那个怯懦的妃羽裳很相似,娟秀的字,柔美的画,华丽用色的精致手绢,高妙的曲子上有她留下的批注和感悟。但是这些东西又距离最近时日的妃羽裳甚远。她那卓越不凡的字迹,忽然换了风格的着装和配饰,忽然不会了的琴技。
这些东西由清欢自妃家窃来,她自江南妃家旧仆口中也打探来更多妃羽裳的消息。无论哪些内容,都那么不像现在的妃羽裳。是她隐瞒太深?还是另有隐情?
良久,应简远走出房间。青滩和清欢等在门外。应简远蹙眉一刻,才似忽然下了决心,“青滩,将妃羽裳带到囚室去,先控制起来。务必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青滩一愣,点头领命离开。
这时的妃羽裳正趴在妆台前,仔细思索刚刚从春盘c花盏口中问来的昨天晚上的情况。
“是因为我在花朝节表现不错?所以他突然打算亲近我了?”妃羽裳自言自语。想了想,摇头,“不对不对,难不成觉得我够厉害是还有事情求我?”妃羽裳猛甩头,“怎么可能!难道为了继续表演好一个好丈夫?”
正在她陷入无尽想象的时候,春盘进来,“小姐,青滩公子让我来请小姐。说是少爷要找小姐,带小姐出府。”
“青滩?人呢?”
“在门外。”
“出府干嘛?应简远刚刚不是说让我老实待在这里别动?”
“这”春盘被问住。
妃羽裳起身,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忽然愣住,眼前人印堂有些暗,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妃羽裳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
“小姐?”春盘看到妃羽裳停住,有些诧异。
“哦,来了。”妃羽裳缓缓走出门,看见了在门外的青滩。青滩拱手,“少夫人,请随我来。”
“去哪里啊?”
“属下不知,请少夫人问少爷吧。”
“少爷人呢?”
“在等您了,请您随我来。”
妃羽裳看着他,没动。青滩迟疑的看了她一眼。从他的眼神中,妃羽裳读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青滩虽然一些内敛沉稳,但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的他似乎很回避她的眼神。八成是有什么瞒着她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妃羽裳感叹一句,抬脚下了台阶,“走吧。”
就这样沉默的跟在青滩身后,妃羽裳感觉到要出事情了。但是是什么事情,她有点盘算不清。大早上还好好的,既然应简远昨天还救她c照顾她,没道理今天就翻脸啊?难道我睡姿不好,他打算找我算账?还是为了接近九皇子的事情?难不成花朝节有什么纰漏,上头怪罪下来了?
“少夫人,请。”青滩停下来。
妃羽裳打量了一些四周,这是应王府的一处荒僻院子,因为应付人丁并不兴旺,这一处院子一直空置着,没什么人用。
“来这儿干嘛?”一种压迫紧张感袭来,让妃羽裳感到一股凉气。
“少爷有事情要问少夫人,所以请少夫人来此。”
“我要是不进去,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打晕了扔进去?”
青滩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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