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此刻忧心忡忡。
妃羽裳却听出了一些别的,“什么红疹之症?”
“姑娘外乡来的,可能不知,这城中自有了仙道教,不知从何时起,有越来越多人浑身起红疹,这疹子倒也不痛不痒,时长时消,却似乎能传染人的。一家有人得了,这个胡同便得的人多起来。开始大家以为是时疫,但是观察下来倒也好似并不严重,大夫们也说看不出个究竟。”赵大婶解释。
“那岂不是无法可医?”
“可不是嘛。”
“那病我看也不是不严重,你看城南卖饼子的小六家那孩子,前阵子不就发疹子没了!”赵捕头不依不饶驳斥了他媳妇,“我看,多半是那群人搞鬼,搞不好下了毒,想谁去死就对谁下手!”
不过大多只是猜测,大家吃饭时聊了一遭也便放下了。
就这样一夜无话,妃羽裳和穆宇以兄妹身份,留在赵捕头家里。两人商定明天一早往兴国寺找应简远。
然而,大清早妃羽裳才起来,便出了大事情。
只见赵大婶提着菜篮子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掩好了门,慌张的直奔站在院中的妃羽裳面前,“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小心一些,快走吧。”
“大婶,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口不择言的大婶,穆宇有些奇怪。
“外面,满城都是姑娘的画像。说是一个在逃的祸乱妖女,官府要抓呢!”大婶指着外面,喘着气。
“这这也行?!”妃羽裳吃惊道。
穆宇却还算镇定,“昨天我们一路回来定有人认出,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姑娘稍等,我去给你找个斗笠,好歹遮一遮脸的。”大婶往屋内,一会儿拿了个带着纱幔的斗笠递给妃羽裳,“姑娘,快些,趁着还早,街上人还少些,马上走。”
“大婶,你自己保重,有人来查问只管直说,切莫连累了大婶才好。”妃羽裳有些歉疚。
“姑娘不用管我,我有分寸。”大婶拉开门看了看胡同里,见没了人,招呼妃羽裳他们出去。
走出胡同来到街上,没多远便看到一张官府的告示,那上面画的人却有几分像自己。妃羽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些人也太拼了些。竟然直接要抓我?”
“若你昨天推断不错,他们这样做也并无不可。如今山高皇帝远,没人认得你,抓到你可以牵制小侯爷不说,将来理论起来也只要推说抓的人和你长得像,抓错了也便罢了。告示上未有姓名,哪里去说理。”
妃羽裳左右看了看,逮到一个空,上手就撕下了告示,叠了叠塞进袖口中。
“你干什么?”
“留个纪念!”妃羽裳含糊一答,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小心翼翼一路往兴国寺走去。如今全城人被仙道教所迷惑,倒是搞得兴国寺门前人烟稀少,香火不旺。妃羽裳负手缓步迈进佛寺,寺庙巍峨古朴,令人宁静。玉玦在腰间轻动,妃羽裳并不知道找何人交接。只是奔着大殿,在大佛前伫立,拜了一拜。
“这位姑娘,似乎颇有佛缘,可否能借一部说话。”忽然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上前,合掌躬身,颇为客气。
妃羽裳知道八成这就算联系上了,对穆宇点了点头,独自跟着大和尚往后面走去。直至走至一处僻静僧房,大和尚才道,“见过夫人,老衲是兴国寺的方丈。”
妃羽裳摘下帽子,问:“大师,小侯爷哪儿去了?”
“应小侯爷这几日都在调查,昨夜很晚归来,今日一早便又出去了,不过他留下话说夫人今天恐怕会来找他,让我提醒夫人尽早离开此处。”
妃羽裳蹙眉,“我知道了。这是一封书信,麻烦大师代为转交。”妃羽裳在信中将她的一路际遇写了写,然后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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